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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的指扶上了洞萧孔,一曲《醉太平》(又名《平湖秋月》)婉转倾泻而出。意境阔大,酣畅淋漓,又明媚舒缓,仿佛可以看到氤氲着水气的碧蓝平湖,锦鳞游泳,绿柳拂面,俄而,清风起,吹皱了一池春水,吹淡了风中弥漫的情绪,也吹散了胸中沉疴的块垒。
一只洞箫曲《醉太平》,没有多么出神入化的技法,也谈不上是天上有地上无的天籁,只是刚刚好迎合了姬良臣此时此刻的心境,刚刚好理解了,刚刚好触动了,所以,刚刚好沉醉了。
良久,姬良臣从沉醉中醒来,起身,走向那人,道:“请问阁下名字是?”
那人,笑了,如沐春风,道:“苏沂,苏杭的苏,沂水的沂。”
那一年,姬良臣十七岁,苏沂十六岁,初遇。
……
马车里的姬良臣悠悠转醒,甫一睁眼,茫然间,不知身在何处,思绪还回荡在那年暮春。这是在苏沂离开盛荆后,这么多年第一次梦到他,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可以面对了呢?
挑起车窗的竹帘,阳光射进来,时间的沙漏也不过流过一刻钟。还真是午梦千山,窗阴一箭啊。
马车外,苏雩手里拿着姬良臣递过来的包裹,轻轻笑了。
栈道明度
是夜,月色不明,星星很稀。
白色身影,脚步轻盈地跃上铁索桥,刚走几步,被身后的姬良臣叫住:“等一下,忘了问你,那字条‘有因有果 因既是果’是你写的吧,意思呢?”
苏雩头也不回,继续走,“就表面意思,没什么深意,我随便写的,不是所有事都像你想的那样复杂。回去吧。”
“好吧,那,阿雩,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苏雩摆摆手,身影很快消失在月色中。
回到清城军营,姬良臣闲闲地躺在木制的长条躺椅上,无所事事,叫来了秦字。
“秦字啊,看来你国主我这次没白来,总算是知道了原来守城这么寂寞啊,这些将军士兵还真是辛苦。回去,你记得提醒我给他们涨俸禄啊。”
秦字点头称是,站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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