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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蔡重是清白的,”她澄清,随後察出话里有语病,连连摇手,“不,我和他说不上清白不清白,呃,话也不是这么说……”情急之下笨嘴拙舌,简直要被自己气昏。

  赵野嘴角微勾,断言道:“妳清白,蔡重混蛋。”

  “你信我?”她讶异,顿了顿问:“他欺负我的事你全看到了?”

  赵野又弹她额头,这回力道重了些。“当我死的,能袖手旁观老婆叫人欺负?我到的时候,就见妳踹他下腹,这便够明白了。”女人要对男人有意思,不会踹他那里,一个没拿捏好,下脚处低些,野老公变公公。

  “……为什麽你不当场跟我相认?”害她以为又叫第二人占便宜,心绪更加低落。

  “那会子妳乐意关起门一个人静静,还是跟老公叙旧情?”

  ……自然是关起门一个人静静,原婉然忖道,她和他的情份没亲到说心事诉苦的地步,哪怕现在她也情愿一个人,虽则有个男人镇宅院较安心,但向他坦露身上耻辱的痕迹是另一码事。

  她伸手要接圆盒,“我自个儿来。”

  眼下赵野没责怪她的意思,当他见到她胸前手印,目睹妻子让别的男人占便宜的证据,可就难说了。

  赵野摇头,“妳背上八成有伤,还是得我上药,一事不烦二主。——不是担心我旅途辛苦吗?脱衣上药我们便睡。”

  原婉然无法,慢吞吞摸向衣带。她担心蔡重趁夜偷袭,穿上数件衣裳,衣带也打上一个个死结。

  赵野说:“直接撕破衣服妳就没辄。”

  这节她不是没想到,无奈笑笑,“总得试试吧。”

  衣带的结每个都下了死劲打,结乱而紧,她费了好一会儿工夫才解开两个,眼角余光瞥见床沿赵野略挪动,心中顿喜:他等久不耐烦,要放下药膏让她自行上药了。

  果然赵野放下圆盒,说的却是:“我来。”夺过衣带拆解。

  他一个大老爷们儿对这小小死结居然挺有办法的,修长十指变戏法似地抽丝剥茧,三两下解开一个死结。

  原婉然惊讶审视赵野,赵野低垂眸子,睫毛浓长纤毫毕现,像道精致的帘子,俊俏的脸上一派轻松。

  蓦地她记起这人在外头据说浪子的名声挺响亮的,这指上工夫该不会是解姑娘家衣带练成的吧?

  赵野解结势如破竹,很快把她上衣逐件褪下,每剥下一件衣物,他的手指便更贴身地碰触到她,叫她不自在起来。待解下肚兜,忍不住别开脸,双手抬至胸前护住。

  她的耳根热辣,身子发烫,便格外觉出赵野落在她胸口的目光森森发寒。那股冷气委实迫人,她明知自身无辜,依然像做错事的孩子瑟缩一下。

  “蔡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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