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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脑子的机器(修)

  白禾仿佛没听见江钊的话, 紧闭嘴唇, 半垂着眼,目光牢牢集中在姜必言身上某处。

  他不明所以, 扭头顺着望去却什么也没看见。

  正要张口问到底怎么回事,却听大伯张口了,短短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 每吸一口气仿佛只够他吐出两个字:“钊儿……你先……出去, 我……和白小姐……单独聊聊。”

  “为什么”还没问出口,被白禾抢了话头:“您要跟我聊什么不能让他知道?”

  江钊一怔,意识到气氛不太对劲。

  白禾脾气极好, 跟人说话从来都带着让人如沐春风的和气,就算刚见面那时候语气也没冲成这样。可这会儿她面上平静得很,语气竟然是带着刺的冷。

  又转头看向大伯——老爷子窝在轮椅里一动不动地仰头盯着她,也不应声。

  江钊没由来地心下一紧, 目光在两人间游移,一时竟不敢撞破他们的“对峙”……

  白禾攥紧了拳头——等不到之后再说了。

  深吸一口气猛地转头对上江钊的眼,屋内晦暗不明看得不真切, 他一双眼睛反而亮得惊人:“江钊,那天我在无名冢又看到我妈妈了, 而且能听到她说的话。”

  他呼吸一滞,预感那句话一定和白禾这么些天对他的态度有关, 也一定跟现在这剑拔弩张的状态脱不了干系......

  “她说——镀金胎在江家,拿回来。”

  一阵让人窒息的静默放大了过速的心跳。

  他下意识抬手在冰凉的墙面上摸索——想开灯,黑暗让人心慌。摸了半天只通过指尖感受到粉刷面光滑的触感, 才反应过来这屋子他妈偏偏没装顶灯。

  白禾转回头看向姜必言:“我本来还在怀疑这句话的可信度,可是现在叫我看见了,”一顿,“关于镀金胎您应该有挺多想说的吧?”

  老爷子力气用尽,脖子跟突然折断了似的,脑袋猛地垂下,笑了声:“是……在江家,我“养了”它十九年。”

  接着两人就站在这藏石屋内,听着他断断续续讲出了这个严严实实保守了二十年的秘密。

  *

  和江钊、白禾一样,二十年前江钊的父亲江必行和白禾的母亲李怡结伴开始了给封宝尸解怨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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