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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每喝完一坛,便起身去,奋力将空坛子扔到湖中,听那阵沉闷的落水声。

  宛遥看清项桓的脸色,就知道这次是真的醉了,甚至醉得有几分可怕。

  昨天见他情绪稳定,还以为缓几天项桓自己能想通,全然没料到今日会变本加厉。

  “你怎么又喝那么多?”

  项桓面无表情地望了她一眼,伸手去拎酒坛要启封,冷不防被宛遥两手抱住。

  “放开——我不用你管。”他不过一抖手便轻而易举地夺了过来。

  并不了解前情后果,只是项圆圆那边的只言片语,宛遥以为他所愁的仍旧是昨日之事,“木已成舟,你再怎么恼,不也没办法不是吗?

  “功勋没了还能再攒,你那么年轻,总有机会的……”

  话的尾音尚未落下,项桓忽的转身,蓦地抓住她手腕,语气微冲,“还能再攒?”

  “那是我拿命换来的!”

  他双目充红,定定地看着她,“是我拿命换来的!”

  “我知道……”

  “你根本就不知道!”

  有那么一刻,项桓生出了想要告诉她实情的冲动,可当他凝视着眼前那张纤尘不染的脸,热血终究冷了下来。

  她从小便比他听话,在长辈口中永远是个乖巧懂事的女孩子。就算自己对她倾诉了又能怎么样?宛遥多半也会认为,这是项南天为了他好,他应该理解父亲,再感恩戴德,父慈子孝。

  她没有站在自己这边。

  连她也没有站在自己这边……

  项桓松开了手,索性抛下了一堆未曾碰过的酒坛,固执地起身。

  而当他走出一段距离,回过头时,岸边的少女依然站在原地将他望着,夜风吹得她青丝与衣袂滚滚飞卷。

  *

  宛遥到底还是没能劝住项桓。

  他似乎有意在躲自己,连着好几天都寻不到人影。但听宇文钧和余飞的口气,无论禁军的巡街还是虎豹营的操练他都统统缺席。

  这是平时从未有过的情况。

  隐约意识到此事的背后或许还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隐情。

  正当宛遥想上项府去问一问的时候,这日清晨,项家的管事忽然找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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