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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这么重要的位置上，他收受好处的机会可多得是，纽约城里所有的律师都知道想要办成什么事情都要给他一点好处。不过在这个方面来说他倒是还算是有信用，至少拿人好处就会办事，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人缘很好。”

　　“可是，这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苏怀言只匆匆看了两眼罗什曼主教繁杂的投资计划，但是至少在他的印象里面近期罗什曼主教可没有投资过房地产。

　　“前两年的事情了，具体时间我忘记了，不过现在网上应该还能搜到新闻。”佐伊点了一根烟，轻轻抽了一口。

　　苏怀言稍微皱了一下眉头，他不是很喜欢烟草的味道，虽然说不上深恶痛绝。

　　“能不能先把烟掐掉。”一直安静地坐在一旁的巴基突然说。

　　“对不起，我只是习惯了。”佐伊很快就把烟灭掉了。

　　“谢谢。”

　　“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我还有工作要做。”佐伊重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包，里面还有许多文件，苏怀言甚至发现里面还装着一把枪。虽然苏怀言总觉得这样还没等把枪打出来就会被对手放倒。

　　等到佐伊离开之后，苏怀言才问巴基：“你不喜欢烟味？”

　　“不是你不喜欢吗？”巴基反问。

　　一时之间苏怀言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觉得自己皱眉的动作很轻微很隐秘了，至少佐伊就完全没有发现。苏怀言刚才一直觉得巴基坐在那里是在发呆呢。

　　“是啊，我确实不喜欢。”苏怀言笑。

　　大概是时间到了，酒吧里面的人渐渐多了起来，音乐也变得吵闹了起来，不再如一开始一般舒缓。现在他们两个不得不凑得很近才能听见彼此在说什么。

　　苏怀言趴在巴基的耳边，说：“我很久没有来过酒吧了。”

　　“我也是。”巴基偏过头，对苏怀言说。因为靠得太近他们几乎撞在一起。

　　苏怀言笑了一下，他觉得一定是因为太久没有喝酒了，酒量都有所下降了，才会仅仅喝了这么一点点就有些头晕。

　　但是他的头晕目眩是因为酒精还是眼前的人呢？

　　“其实你总是一个人，也不怎么出门，不无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