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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里面有一个空瓶子。
慕思把瓶子放下,用不太灵活的另一只手拽出一截干净的衣袖,小心轻蘸受伤部位,把杂质抹去,接着拿起酒瓶又冲洗一遍,一直把那半瓶酒全部用完才停手。
满脸不罢休懊恼的表情看着那个空空如也的瓶子,这可能是一瓶假酒,也可能是一瓶掺了水的低浓度的酒,总之不够浓烈。
大饼脸心里嘀咕,这位小姐是不是完全搞不懂自己目前所面对的状况,还不知道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还在一个劲的只关心自己的手,没命了要手又有什么用,也不知道老大哪根筋搭错了,怎么这样惯着她。
老大今天晚上打第二通电话时是有一些不太对劲,不过很快就好了,本来是想把这个医生拘起来一两天,让那人找不到人好好急一急,这样行动起来赢面更大一些,好在现在也不差。
其实这个计划最开始私下商定出来的时候他是不太赞同的,因为实在是没有一丝把握,他自己本身喜欢一击即中扎实的行动,最后只是出于对老大一贯的信任才同意的。
黑脸男看慕思处理完伤口了,就走到右侧的墙边,打开了一扇门,然后看着慕思。
慕思知道那该是自己从被绑架一开始就注定要呆的最终目的地了,该来的总会来的,她走了过去穿门进入。
昏黄的灯泡被牵扯着直直垂下来,白白的光秃秃的墙壁,没有窗户,除了一张简易床,里面没有任何摆设。
这原先的用途应该是一间杂物房,现在用来当软禁的囚室再合适不过了,眼看他要关闭房门,慕思对他提出了最后的一个过分的不合理的请求。
“对不起,能不能再烦请你体谅一下我作为一个外科医生的考量,帮我把手上的东西取下来,因为它是金属制成的,和手腕一不小心发生碰撞就会有瘀伤,时间长了这个地方的软组织就会有所损失。不过我也知道这样的请求很不合时宜,我不会太过分,你们可以用绳子或布条继续绑着也没关系,我会老实呆在屋里不会给你再添麻烦了。”
他保持着一贯风格,沉默不语转身关门离去。
慕思有点小失望,拖着双腿坐在床上,上面还很贴心的铺着被褥,一个枕头和一床被子占据两端,低头看着手铐和被束缚住的双手,之后她累极般散开被子盖在身上躺下。
被子夹带着暖意贴在衣服上,那不是冷冽的暖,是一种温热的暖,枕头上更是有烟酒的气味,她来之前这里有人在这睡过,是一个抽烟喝酒的在这样紧张刺激的夜晚还可以安眠心大的人。
她没有从那两个自己接触的人当中闻到这种味道,闭上了眼睛想忍耐着犒劳一下自己疲惫的灵魂,可是没办法她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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