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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良曾为担心此女扰误国事,促使昏君堕落,他让皇帝跟前的掌印大太监翁思奇给此女偷偷下药。当然,是毒药,也就是当时准备给孟静娴、却又被锦绣夺了来吓他的那一回。翁思奇到底是猫胆,他不敢——而也许,这件事上,卢信良若非当时的贸然激进,可能皇帝还不至于如此震怒。因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皇帝得知,一拍龙桌:“姓卢的!朕要拔了你的皮!拔了你的皮!”
他气得,咬牙切齿,浑身乱颤。
现在,狗皇帝干得那个爽利。
他把那个叫奴儿娜娜的美女,一会儿手脚捆绑吊于龙床,命其双腿牝1户大张;一会儿,手执麈柄,花招样式百出地,用那物抵其牝1口来回擂晃,逼着对方浪声浪语。皇帝寝宫里一片狂浪暧昧淫靡。
“我的儿!喊一声爹,爹就饶你……”
“皇……皇上……”奴儿娜娜早已是身子软了,被皇帝折来腾去,早不知东南西北。
“好!不叫是么?那朕就和你再来一个和尚撞钟……”他拍地一巴掌,将女人臀部重重一拍。
“爹,爹……”
卢信良被关押起来,是的,这几天的狗皇帝,简直就跟要疯了似的。
成日里,酒池肉林,醉生梦死,已不知外面今时今日为几何。
没有人再可以烦扰他了!没有人会在鸡不叫天未亮时,冷面阎王似的就拿出一道圣祖训,让他不得不顶着个黑眼圈、窝窝囊囊一屁股从龙床滚下来!没有人再干涉他这样,干涉他那样……总之,没人再可以管他!内阁的次辅何守备,投其所好,甚至除了奴儿娜娜之外,还将宫里宫外各色美女赶鸭子往养心殿送……皇帝把鹿鞭汤了喝了一碗又是一碗。终于,这场爽了,一通下来,精神气儿也像被掏空了。
而锦绣见到狗皇帝之时,就是这么个情形。
“皇上,陈国公之女叶锦绣说有要事求见皇上……”
太监来报。当时,皇帝刚从龙床上下来,和奴儿娜娜办完了那事儿,全身一股子颓靡之气。
“是你?”
那意思是,卢夫人,现在你不是该禁足吗?你相公犯了事儿,你居然跑皇宫来了?真是好大的胆子!
锦绣呢也不吭声,嘴含微笑,有一丝讥诮,有一丝嘲讽。该行礼行礼,该鞠身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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