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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嘉嘉,是那样惦记他的,急迫的,凶猛的。那股温热、滚烫在他手里的时候,青筋暴起,烙在他眼膜上,疯狂烧灼他的心。
“哎,好像还真的是,有三条筋。”周遥靠在瞿嘉身旁,仰望傍晚逐渐昏暗的天空。
“呵,有么。”瞿嘉说。
“有啊,我都记住你那玩意儿了,走向是这样的。”周遥于是朝天竖起自己一根中指,开始比划,在上面示意出那三条筋的纹路走向。
直接聊这个,这也太羞耻了吧?
“靠,别说了……”瞿嘉别过脸去,脸真的红了。刚才发疯的时候他可没这么矜持,凶凶地按住周遥,差点儿把周遥“栽”在旁边那个桃树坑里。
哈哈哈,周遥敞开嗓门笑。
“不许说。”瞿嘉绷着脸,害臊了,细长的眼角却流出一片沉醉而疲倦的笑意。
“我看见了,我知道了,我就说。”周遥表情特满足,“你又不让我拍局部照片,回头我就给你都画出来。”
瞿嘉顺势去掏周遥内裤裤/裆,周遥滚在地里挣扎,又被扒了内裤暴锤了一个回合……
小风一吹,山上有点儿凉。瞿嘉把恤衫丢给周遥,但周遥偏不穿:“再晾一会儿。”
瞿嘉:“着凉了你还训练么。”
周遥把两人温热的身躯紧紧贴上:“想看你光着,好看,我再看一会儿。”
瞿嘉这趟平谷“探亲”,人不知鬼不觉,训练大院这边的领队教练也不知道有外人来过。
大伙儿就是觉着,周遥傍晚回来得比较迟,确实吃多了吧,在果园里施肥施了这么久。
而且,脸上笑容有点儿浪,夜里睡觉呼噜声打得震山响。
当然,第二天训练更累了,腰酸背疼腿也发软,在场上跑都跑不动,周遥几次被他们教练点名骂他出工不出力——怪不得人家专业队的赛前要求禁/欲。
男孩子互相做那事,极度兴奋刺激之后,后劲儿十足,真挺疲倦的。周遥后来在大院的澡堂里洗澡,下面被搓得都有点儿疼了。
俩人下手没轻没重,就顾着爽了可能搓掉一层皮。他又想象着当时在夕阳下的野地里发疯的情形,特别得意、满足,低头摆弄自己那晃头晃脑的地方,就特想锅下腰去亲自己一下,然后发现亲不到啊!
原来自己真的亲不到自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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