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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只能下回再等瞿嘉来亲。
这样一想又暗自兴奋激动得不行,差点儿又让他的圆柱体当场发射开炮……
开学了,那年就是多事之秋,所有的事情接踵而至。
这才只是个开始。
老陈家这些人,在医院里熬鹰照顾病人的时候都神龙见首不见尾,找不着一个可靠的能顶事儿的,待这人没了,纷纷地冒了出来。
怎么的呢?陈明剑上面爹妈早没了,但兄弟姐妹还有,还有一兄一姐一弟,在京郊的祖产老房子还有,值钱与不值钱的,总之都是待分配分割的一堆破烂儿。
此外就是陈明剑自己工作挣钱留下的存折、票证以及后来住的房子,甚至学校发放的抚恤金,这些东西真到继承交接时,原本以为简单清晰的事情,又牵扯一大堆亲属关系的麻烦。说到底,是牵扯到瞿嘉这个婚生子。
按照民事法,瞿连娣是拿不着啥,但瞿嘉是每一项都应该有他一份。他算是未成年子女,按理说高校发下来的慰问款抚恤金他都可以争一块饼,假若他想要争。
那二婚媳妇打电话过来,小声小气地跟瞿连娣讲话,道一番歉意,诉说寡妇带孩子的万般苦楚艰辛,拐弯抹角说半天最后拐到正题,钱啊房子的被卡住了,得找瞿嘉办事。能打这个电话也是不情不愿,但不联系又不行。
瞿连娣一听就说:“行了,甭商量什么几分之一,你不是需要瞿嘉签字吗,他不到十八岁他能签吗?我替他签了。”
瞿嘉扒掉耳机,豁然从床上起身,冷眼道:“您干吗替我签字?”
瞿连娣赶忙按住听筒,回头小声说:“你那份,就算了,甭跟那孤儿寡母争这个。当初我都懒得跟她争那人,咱还跟她争钱?她要都给她呗。”
瞿嘉从瞿连娣手里硬掰过那只听筒:“喂?”
他一“喂”差点儿把那边吓得听筒掉了,以为他要扯开嗓门吵架。
瞿嘉在电话里说:“你把要签的东西拿来,我给你签。”
“我满十六了。”瞿嘉对那边说,“法律规定的,满十六了自己能挣钱有收入,我不用任何人管我的事,我够格签字。你要让我签什么?”
于是,在短短月余间,竟然好几拨人都过来联系找瞿嘉签字,在之前这数年间,都从来没联系没来往也没张罗着喊瞿嘉一声“大侄子”的,全都来了。
瞿嘉的脾气,他是一分钱也不想要他爸的。
他全部放弃了。
他一个一个地给那些人签字,签文件放弃他原本应得的权利。后来瞿连娣就急了,骂那一帮平时从不来往的亲戚,都忒么滚蛋吧,以后你们再卡在银行啊房管所的甭找我们,跟我们瞿嘉没关系我们不要也不管,再也不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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