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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译也就跟着想,生出自己的那个妈妈有多好看呢?
他已经见到了,非常非常好看。
Eliott从衬衫口袋里掏出一张叠好的信纸,递给纪译:“这是她想让我交给你的。”
插着喉管连呼吸都困难的女人,隔着十几米的距离,隔着二十多年的时间,终归也是一眼认出了他。
纪译喉咙里突然一阵酸涩,和昨天半夜同出一源的灭顶的窒息感扑面而来——都像身体的本能反应。
打开手里的信纸,上面只有歪歪斜斜的一句话。她连握笔都没有力气了。
没有落款的一封信: “今生无缘,来世也不再见。希望你平安,健康,快乐。”
纪译攥着纸站在病房门口,只觉得周身冰凉,前所未有的孤独感攀上脊柱淹没头顶。他好像第一次懵懂意识到,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与他血脉相连的人也不存在了。
所幸,徐杳然站在他身边,牢牢抓紧了他冰凉的手。
桐城这两日的天气古怪的很,经常没有预兆地骤然刮起大风。
纪译正趴在阳台外面晒被子,一阵狂风骤起,裹着他的被单就飞了出去。灌了一口灰尘,他连忙关上窗户,跑下楼去追床单。
走出单元门口,看见对门的奶奶怀里抱着他的小熊被单,站在那里等人来认领。
奶奶把叠得整齐的被单递到他怀里,笑着和他说:“我就说路过看到这个图案,怎么着眼熟,原来就晒是在我们家窗户边上!”
纪译嘿嘿一笑和奶奶道谢。
奶奶问他:“杳然还没回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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