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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又放了一双厚袜进去,再没遗漏这才重新打好结。

  沈拓将路引公文用油纸包了,贴身收好。坐在炭火前抽出横刀,拿布来回擦拭了几遍,刀刃寒光隐隐,凑得近了,似有血腥之味。

  何栖平素少有仔细看他的刀,伸手要摸,沈拓一惊,忙移开:“仔细割手。”

  何栖有心想问他的刀可见过血,念起又收,道:“可要去县衙辞了明府。”

  沈拓摇头:“不必,季长随会送了马与年礼过来。”

  何栖又去厨房做了一碗面条,让沈拓吃了。晨光大明,便听外面敲门声,何栖送了沈拓出院门。

  季长随牵了马,马身上果然没有悬挂什么重物,又奉上一个鼓囊囊的荷包,道:“这是郎君为都头备下的盘缠,各样年礼俱写了签,这里还有一份礼单,都头一并收好。”

  沈拓接过后也不细看,只是收将起来,牵过马缰,摸摸鬃毛,问道:“马可喂过食?”

  季长随忙道:“喂过喂过,昨夜还备了夜草。”

  沈拓一点头翻身上了马,何栖立在院门前,不做依依不舍之态,只嘱咐:“郎君一路小心。”

  沈拓也不行那迟迟吾行之状,只道:“娘子在家珍重。”一勒缰绳调转头,拍马远去。

  季长随瞪着他的背影,埋怨 :“都头倒是性急,还有几句话未嘱托呢。”

  何栖不愠不急,笑道:“许是怕耽搁差事,长随进来吃一杯早茶。”

  季长随笑道:“不敢扰了娘子清净,小的要与明府复命。”

  何栖听闻也不多言,容他告辞,关上了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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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拓既担着差事,不想误了归期,一路披星戴月,马不停蹄,实在人困马倦这才停下歇上半宿,日日将上好的草料兼豆饼喂马,自己倒就着白水啃着干肉胡饼。

  到得羡州,城门盘检便严上几分,守卫拦了人,仔细对了路引,核对无误这才放人。

  沈拓进城补充了一些干粮,又见天色已黑,在驿舍歇了一晚,又拿赏钱托马夫将马照料好。

  马夫满口应了下来,道:“这位都头放心,小的备了盐与水喂它。许是都头一路急赶,这马看着不是很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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