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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栖道:“等大郎归家,我与他说一声,让他先一日借一辆车来,两家又近,往返不费多少时辰。”

  何秀才笑着点头,又看窗外灰魅魅的天,止不住的冰雨,念及沈计,道:“大郎和阿翎有差使也罢了,小郎在学堂读书,天寒路滑,我如他这般大的时候,家中还备着车,养着小厮,不似他这般风雨里来去。”

  何栖帮着何秀才归整桌案,道:“这便罢了,只前日半路急雨,他怕湿了书,将那书袋塞在衣里抱着,自个淋得跟只落汤鸡似的,好悬没受凉。我一时没忍住,训斥了他一场。”她骂了沈计后,又灌了他一碗酽酽的姜茶。

  何秀才看她一眼,不解:“阿圆有对此有顾虑?”

  何栖为难道:“疏不间亲,阿爹,我虽出于好心,怕是有所僭越。”

  “胡说。你是他长嫂,长嫂为母,何来的疏?小郎又岂是不识好歹之人。”何秀才训道,“阿圆,多思则疑,你该学学大郎的心性。”

  何栖心有隐忧,何秀才却至纯之人,到底不好多说,笑道:“阿爹平日对大郎多有嫌弃,偏夸的也是你。”

  何秀才笑:“我向来是非分明,有一说一。”

  何栖道:“也没见阿爹当面说他的好。”

  何秀才老脸一僵,摆手:“诚自心不在言。”

  何栖知道他拉不下脸,掩嘴轻笑:“我去看看猪脚有没有煨烂,先端一盅与阿爹吃,也好暖暖身子。”

  何秀才巴不得她离开,笑呵呵应了。

  沈拓却是与施翎一同归来,二人一进院,就闻得满院肉香,摘了斗笠,抖了蓑衣的水珠,挂在廊间,先去见了何秀才。

  何秀才赶他们道:“你们一日风来雨去,阿圆炖了好汤,快去厨房吃上一碗去寒。”

  沈拓施翎正腹中饥寒,双双到了厨房,听得火膛柴火噼啵,灶后火光跳跃,何栖在灶前掀了锅盖,一时热气翻腾,见了他二人,道:“天寒地冻的,冷得人皮都掉下来,你们拿了马扎,挨着火膛坐着,烤烤火。”

  又各盛海碗的猪脚汤与他们吃:“你们兄弟,今日倒早一些散了衙。”

  沈拓接了碗,问道:“岳父可吃了?”听何栖说吃过,又说,“阿圆你也吃。”

  施翎则答道:“案子有了眉目,明府让我们今日早些回来,明日去河边起尸。”

  “苟家认罪?”何栖吃惊。

  “拿了人揖押在牢中,姓苟的只喊冤枉。”施翎恨声道,“他家那个抛尸的下仆倒是招了,也供了抛尸处。不知是真记不实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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