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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做得熟。”

  一席话说得何秀才额头冒汗,实难想象自己与陈娘子撕打的模样,几辈子也做不来这种斯文扫地的模样。

  “岳父日后遇到这种事只管使人告诉我。”沈拓不放心地叮嘱何秀才,“岳父只把人往好处想,却不知有些人为着蝇头小利什么下作的事都能干得出来。”

  何秀才一阵后怕,汗颜道:“我原想着不过小事,你身有差使,总不好什么都拿去麻烦你。”

  沈拓正色道:“岳父这是拿我当外人看待,我却是视岳父为阿爹,无论是大事小事,阿爹只管吩咐。”

  何秀才轻叹一口气:“倒不是将你当外人看,身为长辈无力照拂晚辈也就罢了,总不好太累着你们。”

  “阿爹总是这样。”何栖抱怨,“也不为自己多想几分,倒是让我们做不孝子女。”

  沈拓听她说“我们”二字,显然这个“我们”里有他,不由高兴起来,他喜欢“我们”这个说法,不分彼此的亲密。

  何秀才瞪一眼何栖:“倒又惹得你一通话,不知学了谁这么利的口舌,也不怕大郎笑话你。”

  “岳父放心,我觉得阿圆所言极是,没有半点的错处。”沈拓连忙分辩。

  何秀才笑起来,仔细得看了他半天,等把沈拓看得不自在起来,才用哄小辈似得语气道:“既然大郎也说阿圆说得对,那就是对的,你们才是一国的。”

  何栖和沈拓看了眼对方,双双红了脸。

  何秀才看得有趣,晴空万里,半丝风也无,除了知了声声,其余万物都像悄悄藏起来,画般安静,只有院中这对小儿女不过因着一句话,红了脸颊,眼中漾着水样的情意。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

  只愿他朝亦如今日。

  “去吧,你们自个说话去。”何秀才大方让二人独处,“天热,别中暑了。”

  何家小院中的金腰花早就谢了,那些枝枝条条却绿得发黑,千枝万条得垂下来,似乎要把这低矮的院墙给压得垮掉。

  沈拓想这些金腰长得真好,春时开了一串串的黄花,现在花没了,长出的叶翠绿翠绿得竟也十分好看,等到他们成婚时,怕是只剩下瑟瑟的枝条,倒是没法添上喜意。

  何栖盘算着将到的夏至,问道:“大郎,往年夏至你家中可要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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