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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裴忠的床铺边,从他拿着的包里又翻出两瓶白酒。
不顾旁边男人诧异的目光,拧开放在一旁的白酒,捏着裴忠的嘴,直接灌了进去
13、想见你
◎!◎
裴铭一连串的动作,让刚刚同聊天的男人彻底看傻了,后背抵着车厢,愣愣地瞪着他。
裴忠醉得很沉,被裴铭拉住时都是懵的,含糊不清地说了几句,根本听不清内容。
裴铭做完这些,坐回自己的铺上,一直看着裴忠,他翻了两次身,又睡了过去。
刚刚那兄弟俩此时看他的眼神全都变了,谁也不吭声。
趁着裴铭不注意,溜边儿爬上铺位,一直到天亮都没再发出一点声音。
清晨六点多,火车驶进依云火车站,裴铭拽了裴忠一把,他只呼噜声顿了下,之后再没有其他反应。
上铺的兄弟俩爬下床铺,拿起行李匆匆走了。
裴铭从包里翻出裴忠的手机解开锁,点开通讯录,果不其然找到一个归属地是依云的电话号码。
这个号码最近几天他一直都有联系,昨天自己上课离开后,裴忠还曾两次与其通话。
火车即将进站,裴铭没时间犹豫,直接拨过去。
但那端并没有人接,裴铭只得先挂断。
火车已经停稳,裴铭将裴忠从铺上拉起来,半托半扶带下火车。
走在站台上,冷风一吹,裴忠醒了,但意识依旧不清,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扯东扯西地问了裴铭两句,没得到回应,自己闭上了嘴。
裴铭带着他走出出站口,立刻有人上来搭讪:哥们,坐车吗?
裴铭将其拒绝,在站前广场找个位置让裴忠靠着,他再次拨通那个依云的号码。
这次倒是很快被接通:喂,找谁?
号码裴忠并没存名字,裴铭也不知道怎么称呼这人,只能避开问题。
按照他能猜到的一些信息回答:我昨天给你打过电话,谈好价格了,我现在刚下火车,在依云车站。
听了裴铭的话,电话那端明显热情起来:诶呦兄弟你过来了,赶巧了,我正在车站这边接人呢,你在哪,我马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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