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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荣专心开车之余,频频打量有那么点和平时不一样的陆渟。
从陆渟走出南飞地产,欧阳荣就觉得今天的陆总有些不一样,又说不出是哪里,直到此刻,他看到了陆渟胸前的那条花色领巾。
他从没见过陆渟私下会给自己安排这样一个颜色明亮的饰品。
感受到欧阳荣一直来来回回的目光,陆渟顺着欧阳荣从后视镜反射出的视线低头看去,看到了秋意北塞给他的领巾。
他沉默注视了许久然后把领巾抽了出来。
啊陆总,是我冒犯了,您不必收走,我不应该一直看您。欧阳荣赶紧解释。
陆渟没有责怪欧阳荣,反而问道:你也觉得这个颜色不该出现在我身上,对吧?
陆渟的声音轻飘飘的,看似在问欧阳荣,但听起来,更像是他在问自己。
没有!欧阳荣立刻道:我觉得陆总您配这条领巾特别合适!气色都亮了很多。
欧阳荣说的是实话。
是吗?陆渟僵硬地勾勾嘴角,我不这么觉得。
陆渟摊开花色领巾,凑到鼻下,是他讨厌的酒味,但他却在闻到后的一瞬间笑了。
这么明媚的颜色不该出现在我这种人身上,我也护不住。他没有听取欧阳荣的建议,还是把领巾从自己身上拿开了。
但他认真叠起,将这条他认为只该出现在秋意北身上的领巾工整放进了西服内袋,贴着他滚烫的胸口。
一套动作结束,陆渟重整神情,好似方才的对话并不存在一样,问道:有查到什么吗?
欧阳荣迅速抛掉刚才的微微歉疚,进入工作状态:抱歉陆总,我只查到秋总入过狱,五年前出狱后才来到平愚市,然后机缘巧合下结识了梁家梁少泽。
进过监狱?陆渟蹙眉,什么罪名?
欧阳荣答:查不到。
怎么会查不到?
全省的监狱都查不到一个叫秋意北的人,周边城市的各类飞行学院也找不到这个名字。我是从梁少泽身边的一个保镖那里,才得到秋意北入过狱的信息。
陆渟问:可靠吗?
欧阳荣道:可靠,这个保镖虽易放松警惕,但很忠心,从梁少泽小时候就在他身边,现在还在。
陆渟抱臂,食指轻点鼻梁,思索片刻。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他以前不叫秋意北。陆渟笑了,改过名字啊?那倒还真是和我有几分不谋而合的缘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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