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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有,哪怕手脚受限,又被他如此,郝宿也还是十分淡然的模样。
“夫人这是在做什么?”
有种淡淡的训诫,似乎是在提醒着他,这种举动的有违伦常,很不应该。
他真善心,甚至不介意自己在睡梦当中被人囚绑了起来,又被这样亵渎,反而还以劝导的姿态问范情,他在做什么。有一种如果对方能够离开,他就不会再追究的包容态度。
可这只会增加范情更多的恶态,他将五指穿梭进郝宿的头发中,指腹触着头皮,肆意轻佻的。
他的手充满了无比的热意,比下午捏着郝宿的下巴时温度还要更高。
“我在亲你,感觉不出来吗?”
他俯在郝宿的耳边,暧|昧一笑,又抿了抿对方的耳垂。范情很热衷这种跟郝宿亲密的举动,越越界越好。
“还是说,你喜欢今天晚上那样的。”
“我勾你腿的时候,你怎么不问我?”
一起吃晚餐的时候,范情面上找不出一丝错处,可他却当着所有人的面,胆大包天地在餐桌底下,用脚轻勾着身边的人。
他用得很有技|巧,只用脚尖来回地绕着人。
而郝宿的表现更加无懈可击,不管怎么样,神色都没有丝毫改变。
餐布垂得很低,除非是特地趴在地上,否则不会有任何人能看到两人的情形。
他们是名义上的“母子”,却在暗地里做出这些有悖伦德的事情。
范情像是看出了郝宿的容忍,一再地进攻着。
“你不应该这样。”
“不应该怎么样?这样吗?”
说着,牙齿又在郝宿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咬轻了没痕迹,咬重了范情又觉得郝宿会疼,因此最后折中地来回碾|磨|了几下。
看着上面浮现出来的红,范情漂亮的脸上涌出了一抹极明亮的笑意。
他十分满意自己的作品,同时也十分满意自己提前定制的这些东西。
这些是郝淮给他的灵感,对方有一间专门虐待他人的训诫室,里面有许多类似的东西。
郝淮死了以后,范情去看了一眼,然后他就想到了这个主意。
他要把郝宿囚禁住,让他只属于自己。
之前看到郝宿的时候,愿望就已经萌生了。而今天看到郝宿,跟对方的每一次说话,都加强了这个愿望。
范情想要郝宿,不想要跟对方拐弯抹角。他现在是郝家唯一的继承人,是郝宿理所当然的长辈,他要他,又有什么不可以。
“你喜欢吗?这是我特意为你定制的。”
这些东西做起来还是很费功夫的,范情不想要磨伤郝宿,所以前后设计改良了不少次,还一一试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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