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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着往上方照。“洞顶上什么东西发光,不太亮……有点儿绿,挺多的,反正不像那个看门狗。”
淳于扬正要钻过去看,忽然一股隐约的臭味钻进了他的鼻子。
他最怕臭气,但由于有轻微的鼻炎,嗅觉不太灵光,因此反倒用力嗅了一下,问:“周纳德,你有没有……”
突然唐画尖叫了起来,每个人都悚然一惊。
唐画对周纳德叫道:“回走!”
“什么?”
“回走!回走!”唐画拼命拖拽他的手。
“害怕!!”
周纳德一边傻乎乎地问着“啥”,一边不自觉地就被她催着站起来,但这个人是有名的反应慢,别人急,他不急。
“回走!!!”唐画的叫声带了哭腔。
淳于扬不再犹豫,一个箭步冲过隘口,抢过手电,拉起唐画就往回跑!
周纳德莫名其妙地跟在他们身后,临了还扶住石壁问:“咋啦?”
这时另一边距离隘口稍远的人也闻到了,甬道中缓慢流通的空气里夹杂着一股湿臭味。
紧接着——几乎只隔了一秒钟——那气味便扑面而来,越来越浓,令人作呕。
司徒湖山捂着鼻子退了一步,叫道:“这怎么回事?”
他的话音未落,唐缈就弯下腰吐了,因为那味道如今很明确,就是浓烈的粪臭,而且还沤了至少三个月!
淳于扬把手电筒横在嘴里咬紧,一手拉唐缈,一手抱唐画,朝原路埋头直冲。司徒湖山、周纳德和离离跑在他们前面,一边干呕一边飞奔。
然而跑了几步他们才惊觉那边并无退路,只不过是死胡同加上断头梯!
在他们身后,压倒性的恶臭铺天盖地排山倒海劈头盖脸追逐而来,充斥整个空间,一点不留余地,连问句“为什么”的机会都没有,只有继续向前。
唐缈试图停下,并扭头观察情况,但被淳于扬揽住腰往前猛带,对方力道如此之大,令他几乎绊倒。
他喊:“哎哎哎哎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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