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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不过没血缘关系,她俩是捡的,”司徒湖山说,“天生残疾,又是女孩,一出生就被扔在了外边,你家老妖婆碰见就捡回来了。唐画年纪小还不懂,你别在唐好面前提这事,明白么?”      “嗯,”唐缈点头,“那您……?”      “我是你亲的表舅爷!”司徒湖山面露凶光。      “表舅爷,我感觉老妖婆是个好人啊。”      “也许吧。”司徒湖山歇了片刻,强调,“但她还是妖婆,绝对没错!”      唐缈跟着继续往前走,边走边说:“表舅爷,听说咱们这儿有个灯影牛肉好吃……哎哟,那是什么?”他看见司徒湖山身上有只花甲虫,未加思索便伸手去撵。      司徒湖山见状大骇,说等等!可已经晚了,花甲虫咬了唐缈一口。      司徒湖山一摊手:“呵呵。”      唐缈望望他,换只手把虫子捏住,又把被咬过的拇指放在嘴里吮了吮。      司徒湖山又笑:“呵呵呵呵。”      唐缈说你笑什么?      司徒湖山说:“呵呵,咬了也就罢了,你居然还去吸它。你中毒了。”

“中毒?中什么毒啊?”唐缈四顾茫然,突然一滴黑水落在他手背上。他抬头望向房廊顶部,没见有东西,再低头时才发现那不是来自外部,而是来源于他自己。      ——两管黑色的鼻血瞬间从他的鼻子中喷了出来,滴滴答答洒在地面青砖上。      唐缈猛然捂住鼻子,瞪视司徒湖山,那表情显然在问:这是什么?!      “你在这儿得处处小心,因为一不留神就会着了道儿。”      司徒湖山同情地叹了口气,当机立断转身就跑——不是去喊人帮忙,就是想逃而已。只要能逃掉,这事儿就不用他负责,等会儿老妖婆问起来,他两手一摊,怎么都能推脱干净。      “表舅爷!”唐缈含混不清地问,“我怎么了?”      司徒湖山眼珠子转了转,决定还是走为上计:“你没事,你好得很!”      唐缈扑过去抱住他不让走,他说:“放手放手,你拉着我也没用,我不会解毒!”      “我流鼻血了!”唐缈埋怨,“你快去给我找棉球呀!”      “呃,这不是棉球能解决的问题,你没看见血是黑的吗?”      “你找点儿止血药来也行!”      司徒湖山只得大喊:“唐好!唐好!快给你哥哥拿药来——!你的宝贝虫子把他给咬了——!”      唐好闻声而出,见状喊了一声:“哎哟喂!”      “唐好,快帮我拿棉球,我要把鼻血堵住!”唐缈又要求。      唐好跺脚说棉球有什么用,转身快步走回自己房间,从抽屉暗格里拿出一粒丸药,跑回来塞进唐缈嘴里。      唐缈吃下去了才问:“这什么?”      “……”唐好说,“巧克力豆。”      “那怎么不甜啊?”      唐好说:“放的时间长了,过期了。”      唐缈问:“我流鼻血,你给我吃巧克力豆干嘛?”      “……因为……”唐好说,“这种特殊的巧克力豆能够治鼻血,这是呃……越南产的!”      “是么?还是进口产品?”唐缈不信,可是居然豆到病除,血一下子就止住了。      唐缈一边用手背擦脸,一边说:“咦?还真的哎,好神奇啊!”      唐好尴尬地笑:“嘿嘿,是啊!”      司徒湖山在一旁凉凉地说:“唐大姑娘,养虫子不要紧,关键要把它们锁好。幸亏这次咬的是你哥,如果咬的是我老人家,说不定还吃不着你的巧克力豆!”      唐好说:“我不是,我没有。”      唐缈问:“唐好,你养虫子干嘛?”      “……兴趣爱好。”唐好继续讪笑,“我喜欢观察小动物,研究它们的怎样长大,然后把怎样长大的故事写下来,以后我想当一名……呃,小动物学家。”      唐缈问:“就像昆虫学家达尔文?”      “达尔文是谁……呃对,就像达尔文!”      唐缈与唐好握手:“目标明确,志向远大,努力啊!”      唐好说:“嗯嗯,一定努力。”      这时唐缈看见刚才咬人的花甲虫已经被他不小心碾死了,便问:“这虫……算是家畜?不用我赔吧?”      唐好宽宏地摆手说:“没关系,死就死了吧,反正我有一千多只呢。”      一千多只……那真是为大西南农林畜牧业做出突出贡献了。      司徒湖山又凉凉地说:“唐大姑娘,那一千多颗巧克力豆你准备好了吗?”      唐好白了他一眼,然后冲唐缈嘻嘻一乐,就算把这事儿糊弄过去了。      天色渐暗,这古怪的与世隔绝的大宅院竟然还没有通电,一家人必须在跳动的油灯下围桌吃饭。餐前唐好端菜盛饭,拐着脚张罗这那,唐画帮忙拿筷子调羹,并不显得身有残疾。      唐缈帮不上忙,便既有趣又佩服地望着她们,脸上笑吟吟的。      天完全黑透之前,老妖婆回来了。      她是当家的,掌管家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事务,同时也担负一家生计,今天据说是到风波堡卖鸡蛋和药材去了。看来老妖婆虽然名字唬人,还守着三进豪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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