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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经的话,被他讲得散漫悠闲。

说着说着就陷入古怪氛围,唇瓣贴住她的,不轻不重地压下来,秦见月想要推开他的吻,而她的反抗却加深他的力度。

直到。

“咳咳!咳咳!!”天花板都快被秦沣这嗓门咳破了。

秦见月忙掀开衣服,绷直了身子站起来以证清白。

秦沣也有点茫然无措,半天才指指身上的衣服:“这件可以?”

秦见月抓抓脸颊,也没仔细看衣服,净想着把他支开,于是又指了指旁边两件,将要说“你再去试试这个”,话音被身后的人截断。

程榆礼倒是闲云野鹤得很,不慌不忙抬了下手指,允道:“挺好,就这身吧。”

“……”秦见月从善如流,忙说,“嗯,就这个,就这个,挺好。”

选好衣服,秦见月跟着秦沣的车一起出门。

程榆礼从书房出来送二人,架着的眼镜还没脱下。给他清隽的一张脸平添斯文败类的气质。男人立在门口,没送远,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对见月说了句:“结束说一声,晚上让人去接你。”

秦见月面露惧色,乖得不敢动弹,点点头:“嗯,好的,我不喝多。”

程榆礼慢条斯理推了下眼镜,淡道:“多喝点,不碍事。”

“……”她接不上话,只顾着转身钻进秦沣的车里。

秦沣一边调整着领带,一边纳闷地看着她,“咋了,脸这么红。”

秦见月咬紧后槽牙:“快开车吧你。”

秦沣无语地摇着脑袋,一头雾水说:“我是真搞不懂你们两个,眉来眼去什么啊,我哪儿又得罪你了。”

秦见月撑着额:“……闭嘴,不要懂。”

-

秦见月没跟程榆礼说节目黄了这事儿。

他会知道纯属意外。

那天晚上是恰好想起个什么要紧事赶去公司,回头路上路过戏馆那条街,见到门口人头攒动,像是观众。程榆礼忙在工作上,有好一阵子没来了,他听见月说最近排戏没开门营业,心下疑惑着这不是挺热闹。

就进去瞅了几眼。

找了个方桌子闲适坐下,听了曲《白蛇》。

程榆礼从前爱听戏,就纯粹爱听曲儿。后来自打有了惦记的人,来这戏馆就为了看人。看她一颦一笑,看她在戏里演着七情六欲,贪婪地想象着她将那些情绪带出戏外的样子。听曲儿的心就不纯粹了。

难得一回,还能投入进去,时而阖目,听那悠扬唱段在耳边悠久地绕。

台上的是孟贞。她唱的是程派青衣。

程榆礼戏听到一半,为一旁的动静睁了睁眼。不消他招呼,自有人殷勤地上来为之沏茶,毕恭毕敬喊声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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