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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榆礼问:“你想看?”
“我可以看吗?”
他如实说:“让人给弄丢了。”
“丢哪儿了?”
“不知道,没找着。”
半晌,她的声音低下来,轻问:“你去找了吗?”
程榆礼将小花取出,摆在掌心,拨弄平整柔软的花瓣:“找了,怎么?”
他偏头看着秦见月,浅浅笑说:“问这么清楚,难不成跟我一样学会吃醋了?”
秦见月佯装不快:“是啊,别人送你的东西你到现在都记得。”
“上学时候了,很久远。”程榆礼将花瓣搁在见月的手上,玩笑说,“我年轻的时候也是有很多小迷妹,指定不比你的白月光差。”
秦见月生硬地笑了下:“看不出来。”
程榆礼惊讶看她,片刻失笑:“秦见月,你能不能有点儿危机意识?”
她不吭声,只轻轻捻着小花瓣,低头微笑。
程榆礼又问她:“你那个戏哪天上?”
“快了,你要去看吗?”
他想了想:“带老太太去,让她见见你。”
秦见月讶异说:“这么突然,搞得我都有点紧张了。”
“紧张什么?怕她不同意这门亲事?”
她绞着手指:“有一点吧。”
他安抚道:“就算全世界都不同意,你也是我的人了。横竖都拴在一根绳上,这就是先斩后奏的好处。明白吗?”
秦见月似懂非懂地点头:“那你的其他家长呢?”
“不重要。只要家里老祖宗同意了,接下来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她说:“擒贼先擒王。”
“嗯。”程榆礼好笑于她不恰当的比喻,点头说,“是这个理。”
吃了一碗他煮的薏仁粥,秦见月被程榆礼送去排练地点。他们要上的这出戏是一个戏曲艺术节的活动,地点在城中剧院。
到了那儿,程榆礼又伸手撩起她的发,看着吻痕,建议说:“觉得太招摇还是遮一下吧。”
秦见月很无辜地说:“不要耍我好不好。”
他微微笑道:“想到一句话,秀恩爱死得快,我还想跟你白头偕老呢。”
她不由羞赧,嘴上说:“……反正什么话都让你说了。”
把车停好,程榆礼说:“晚上来接你。”
秦见月想了想:“你不用来了,我今晚要回家一趟。”
他从容应了声:“我不会哄长辈,你记得多替我美言几句。”
秦见月顺从点头,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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