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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代忽然问他:“我们之前,让人打听过你,信息少的可怜,甚至根本没有提过你被砍过脚,其它人不知道这回事吗?”

  木代居然问出这个问题,罗韧有点意外,他自己都没往这方面想。

  丁国华苦涩的笑:“我没有对外说……伤口都是我自己处理的,起初我请病假,后来迫不得已要出门,自己装的假脚,如果有人问我为什么走路别扭,我就说是摔的……”

  罗韧定定看住他:“为什么?”

  丁国华的精神有点恍惚:“我也说不清楚,那一阵子,发生了很多……怪事,被砍了脚,我居然觉得,像是报应。”

  ***

  怪事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他也说不清楚。

  起初,只是一点诊断上的小问题,比如,遇到个相熟的病人,在取药窗口等着买药,他经过时顺便看了一眼药单,会建议说:你这种情况,最好不要吃xxx,药性烈,反而容易出问题。

  病人比他还惊讶:“丁医生,这药是你开的啊。”

  我吗?怎么会?可能是处方开的太潦草了吧。

  他要了处方单来看,确确凿凿。

  还以为是自己太累了,无人处提醒自己:老丁啊,干医生这行的,脑子可不能迷糊啊,随便一句话出去,要人的命呢。

  可是,情况越来越严重了。

  从起初的开错药,到后来对病症的肆意曲解、故意渲染、无中生有。

  丁国华的声音无比艰涩:“就好像,被什么东西控制着,明明知道,也无力反抗。也就是那段时间,我和我爱人的关系渐渐紧张,她觉得我脾气暴躁,像变了一个人……”

  罗韧陆续接触过凶简的附身者,要么是死了,要么是无法沟通,这还是第一次,去听当事人叙述回忆。

  他想起叔叔罗文淼,想起他那句不知道动用了多少力量才说出的“罗韧,不要让我杀人”。

  丁国华的挣扎,应该比叔叔还来得强烈吧,因为他算得上是一个有医德的医生,医者父母心,每天把绝望带给病人,他的内心煎熬可想而知。

  而且,当时的南田还很穷,县医院的诊断几乎是定案了,很少有人还有那个财力和不甘去更大的城市再碰运气。

  那个女人他也记得,姓项,项思兰,她得的是性*病,对艾滋病也根本不了解,头次听到的时候,还问他:“要吃什么药啊?”

  再后来,知道了这病是绝症之后,她就有点疯狂了。

  听说,她把血滴在邻居烧饭的锅里,恶毒地嚷嚷说,凭什么只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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