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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了一两个月,倒是却是有几位夫人上门打探口风的。
王若弗心中虽然有一位最看好的,却也没一口拒绝其他几位,想着叫墨兰自个儿去相看相看才好。
又是忙活了一整日,夜里海朝云难免有些困乏。长柏虽然想做些什么,可她却趴在他怀里不肯动弹。
如此,他自是也不会为难妻子,便伸手力道适中地为妻子按摩起酸痛的腰背来。
海氏嫁进来也有近两月了,也习惯了丈夫的伺候,舒服地趴在踏上任他按。
长柏边按边问:“这么累的话,不若我去同母亲讲,叫你歇息几日?”
海朝云本来都舒服得有些昏昏欲睡,听他这么一说瞬间被吓醒,“不必不必!倒显得我有多娇气似的!我陪着四妹妹去诗会,母亲那不是也都去了么?她都没说什么,我这个年轻人倒说累了,多不好?再者说,女孩儿家的婚事,耽误不得的!五妹妹都有了着落,四妹妹那头还没音信,确实要紧张起来的。”
长柏闻言,也不再说什么。
海氏却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其实,我觉着那位徐大娘子的儿子就很不错啊!她跟母亲关系极好,那位秦公子,听说也是踏实肯干的。母亲怎么从不说为四妹妹相看相看他家呢?”
“唉,”长柏叹口气,答道:“你不知道,母亲同四妹妹的小娘,可以说是仇人也不为过……叫她如此为着四妹妹的婚事操劳,已经很为难她了。要将四妹妹嫁给她闺中密友的儿子,她得多膈应啊!”
海家累世清贵,还要求无论是家中男儿,还是外嫁女儿的夫家,都不得纳妾。是以,她对于妻妾相争,并不是很清楚。自然也不大清楚盛家早些年的八卦。听长柏这么一说,她倒是更佩服起自己这位婆婆来。有仇的情敌的女儿,都能这般为她操劳,可见其人心地极正,自己这门婚事,可真是值了!
而王若弗那边,盛紘吃中饭的时候,便同她说:“夫人,明日休沐,同僚约我去庄子上骑马、钓鱼。下午便出发了。”
虽然王若弗知道,他的马术那可以说是相当烂,也从不钓鱼,什么骑马钓鱼,只怕是说来哄她的。可男人嘛,她也不可能拿根绳子把他拴在自个儿的裤腰带上不是?再者说,都这把岁数了,早过了对盛紘殷切期盼的年纪,说了声“知道了”,便由他去了。
待他出了门,刘妈妈才来报:“大娘子,主君瞧着……似乎是往关着林氏的那庄子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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