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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绍安捂住被砸出血的额头,眼底闪过狠色:“难道都得跟你那个绵羊似的好儿子一样,就不怕让狼吞了?”
温轧荤怒极,起身就要去踹温绍安:“你还有脸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好事!”
众人见状忙上去拦,温轧荤推开他们:“你们别管,今天我非得打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狼崽子!”
他说完,顿时有拦的有劝的,怎一个乱字了得。
一个亲卫刚进来的看见这情形有些犹豫,石恒见了道:“没脑子,有什么事还不快禀报。”
亲卫忙道:“将军,长安急报!”
温轧荤看向他,没好气道:“什么事?”
亲卫道:“李相公被判了罪,眼下削爵抄家,子孙尽数流放。”
此言一出,屋中顿时就静了下来。
温轧荤神色晦暗,静了片刻,冷声道:“卸磨杀驴,魏家就没一个好东西。”
他说罢,吩咐道:“去查查李相公的子孙都……”
温轧荤说着,顿了一下,摇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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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出十月,长安早已冷了下来,夜里下了薄薄的一层雪,铺在房檐屋脊上,就如同点心上的糖霜。
魏熙打开窗子就见到这么一副景致,闻着清冽的空气,她的心也跟着清亮许多,魏熙简单穿戴了,又裹上厚厚的裘衣,正打算去赏雪,却见窦奉吉一脸悲色的进来了,也不待魏熙问话,他便跪下一股脑的道:“公主,陛下昨夜见下雪了,便携丽妃去赏雪,结果半路上晕了,到现在也不见好。”
魏熙面色一紧,抬步就往外走:“是什么病?”
窦奉吉道:“不知道,连苏太医都没有结论。”
魏熙心中越发担忧,也未坐马车,驾着乌山雪一路飞驰到宫里,直到到了甘露殿时,双手还是被寒风刺的冰凉通红的,好似连知觉都没了。
魏潋见了,忙让人拿手炉给她暖手,魏熙没有理会,握紧了他的袖子:“六哥,阿耶怎么样了?”
魏潋看着她被寒风吹得散乱的发髻,有些心疼,安慰道:“阿熙不用担心,阿耶只是昏迷过去了,没有大碍。”
魏熙转身就往里间走:“是什么病?”
魏潋跟着她进去:“只是昏迷。”
“昏迷总得有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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