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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潋放下笔,微微一叹:“阿熙,此事我管不了。”

  魏熙也知道皇帝的心意无人可以违背,但她看着魏潋悠闲的态度,就莫名的有些兔死狐悲。

  魏潋起身走到魏熙身前,俯身捡起那枝被魏熙丢在地上的菊花:“终究是我无能。”

  他说罢,将菊花插进桌上瓷瓶里:“以后不会了。”

  魏熙闻言,面色骄矜之色微敛,她抬头看向魏潋:“那就祝六哥得偿所愿了。”

  魏潋唇微勾,抬手轻拍魏熙的发髻:“去看看你的画像吧。”

  魏熙依言往案几旁走去,她不过是随口抱怨几句画师功力不够,画的画像没有神|韵,谁知魏潋听了,竟直接开口命人备好颜料,要给她画画像。

  还真是将自己当成个大闲人了。

  魏熙腹诽,但当看见画上手持秋菊,秾丽矜贵的女子时还是不免被惊艳到了,她赞道:“画的真好,六哥这些年虽不怎么作画了,但画功却是一如往常。”

  魏潋看着画里画外两张相差无几的容颜,面上亦带了些笑意。

  魏熙对着画,不免想起了当年魏潋以一副假画将计就计,一举扳倒魏灏的事,面上笑意不该,对这幅画却喜欢不起来了,她看向魏潋,玩笑道:“我这些年只要一画画像就会想起当年的事,眼下有了这幅画,大哥倒也不算冤枉了。”

  魏潋闻言,笑意微敛,他指了指画像:“这可不一样,这幅就算做当初的回礼吧。”

  魏熙笑道:“六哥竟好意思说,这画分明就是给我的。”

  魏熙说罢命蕤宾收起画像,她看着被仔细卷起来,渐渐看不到所画为何的画像,突然道:“也不知大哥眼下如何了。”

  魏潋淡声道:“还能如何,苟且偷生罢了,他还有几个孩子呢。”

  魏熙轻叹:“大哥对孩子倒是有情义,若是我,定是活不下去的。”

  魏潋听了微微一笑,对魏熙的话未置否同。

  ————

  李承徽之事传到北疆后已是好些天之后的事了,这几个月有桓豫在北疆盯着,弄得温轧荤行事颇为不便,晌午设宴邀桓豫用膳,言语间不乏试探,本想表明心迹与桓豫互惠互利,谁知桓豫为人滑的很,不痛不痒的应付了几句便走了。

  这让在北疆称王称霸了好些年的温轧荤气恼非常,可无奈连李承徽都说魏潋能成大事,因此他轻易还动不得桓豫,只能好好供着,可谓是憋闷非常了。

  温轧荤眼下正召集亲信议事,桓豫是魏潋派来的,他的态度就代表了魏潋的态度,事关以后的身家前程,他们不能不重视。

  石恒将手往桌子上一拍,气道:“依我看宁王派那个文人来分明就是要与我们互别苗头,老皇帝都还没怎么样呢,哪里由得他多事,咱们可没受过这窝囊气。”

  他一怒,温绍安也跟着道:“可不是,咱们又不是没能耐的,大可不受这窝囊气,李相公都去了,依我看,大夏也撑不了多久了。”

  温轧荤闻言,拿起酒碗就往他头上砸去,骂道:“成天就知道逞凶斗狠,你这话是能胡说的吗,什么时候才能把脑子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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