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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陛下甚至还大赦天下,只为你求些善报,他从来不信这些虚无飘渺的事,可这次却……”

  “这段日子……我们乖暖……到底,到底过的好不好?”

  他几乎语无伦次,语气里尽是失而复得的喜悦,和对妹妹深浓的忧虑,还有万千酸涩的感慨。

  这个小姑娘根本不知道,这近两年里,她的夫君和家人都是怎样走过来的。

  郁暖却有些无言。

  什么一年多?

  于是她只是转身,轻声道:“郁公子慎言,我还要服侍我的主人。”

  郁成朗在她身后嘶哑着嗓音道:“乾宁十七年秋日,你到底去了哪里——”

  郁暖知道,今年是乾宁十九年。

  微风刮过她的裙角,郁暖茫然道:“我不知道,我一醒来,就是七日前……”

  郁暖有些踟蹰,但对郁成朗有些天然的好感,于是轻声澄清道:“我醒来便发现怀了孕,应当有五六个月了,而对于你说的那些,我也不记得,你会不会认错人了?”

  ……

  大殿里,男人取下鸳鸟红腿上的信筒,修长的手指细细展开。

  乾宁帝的面容比起许久之前,更为平和儒雅,手腕上的明黄佛珠穗微摆,而男人静默无声的把纸上的女子肖像握在掌心,目光一寸寸抚过她的面颊,脖上的伤口,奇怪的衣裳样式,以及她懵懂弯弯的眼睛。

  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天然的明媚和快活啊……

  手心摊开时,纸张由于受力的缘故,碎成细小的纸片。

  他在烛火下,慢慢浅笑起来,却只是轻描淡写把碎纸压在一边,又拿了一张澄纸来,沾墨的笔锋有遒劲苍凉之势,隐隐峰回路转,强势而不容置疑。

  他只写了三个字。

  他将纸放在鸳鸟脚边的信筒,慢慢抚着鸟儿的颈毛喂食过后,缓缓打开镂雕的长窗放行,沉灰的外袍搭在宽肩,他立于窗边慢慢捻过手边朴素的佛珠,合眸细思量。

  一切都如行云流水的日常,平和而淡静。

第74章

  郁暖和郁成朗的谈话,肉眼可见的无疾而终,两人的脑回路根本不在同一条线上,基本等同于对牛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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