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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信阮知慕当年是真的因为钱就不告而别,肯定是另有隐情。
这都见到面了,那两人稍微解释解释,抱头痛哭一场,误会应该解开得差不多了吧?
他寻思,算算日子,两人现在差不多应该复合得如胶似漆了。
严越听了他的话,半晌没有言语。
白川:阮哥在你旁边不?今晚有空的话,我去找你们玩儿
严越的语气好像世界末日降临:我搞砸了。
白川:啊?
严越无助得像个走丢的小孩:
他说,他早就放下了五年前的一切,不再爱我,也不希望我再纠缠他。
所以我强迫了他。
强迫了很多天,他生病了,再也不肯理我。
我没有其他办法了。
白川:
事情的发展令他大为震惊。
他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严越这副样子,五年里他只见过一次。
就是五年前阮知慕不告而别的那天。
电话里说不清楚,他约严越去了工作室附近的一家安静的茶餐厅。
严越出现的时候面如死灰,服务员小姑娘远远看着,都不敢过来倒水。
白川无奈,自己动手给他倒了杯茶,让他坐下来慢慢说。
严越慢慢开始讲,从他们的相遇,到争吵,到强迫,到送车送手表再到生病。
白川的眼睛也越睁越大,到后来几乎眼珠子几乎都要瞪出来。
等听完,忍不住脱口而出:你们俩都是白痴吗。
旁观的人一眼就能看出问题,两个明明都还很喜欢对方的人,居然能嘴硬成这样,硬是搞得别别扭扭,剑拔弩张。
而且你平时都是很聪明理智的一个人,怎么一遇上阮哥的事情,就
智商不用说,严越高中时能短短两年就从全班倒数逆袭到前五,足以证明智商超群,以前只是故意摆烂,不好好学。
要说日常生活里,也是冷静精明,从来只有他掌控全局,没有别人坑他的。
摄影之外,搞投资,搞房产,搞医药再复杂的场合都能轻松应对自如,好像没有什么能难得住他。
怎么偏偏一和阮知慕对上,就好像失掉了所有的理智。
严越没反驳,低下了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
白川扶额:算了算了,老话还是有道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再跟我说说,你当时问他,他怎么说的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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