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页(1 / 2)
若是旁人见到郁珩这样,定然吓得屁滚尿流,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但余晁同他同行数年,很了解郁珩,再加上他二人特殊的身份,他们不仅是上下级的关系,他还是他的舅舅。
余晁知道郁珩不会对他做什么的,他对郁珩不仅不怕,甚至还能在这时候分神调侃。
看吧,非我乱言,你自己也知晓。不说别的,就凭这顾承允那厮对她的那点喜欢,她此时在宫里就是安全的。
余晁道:我们被人自己人阴,得到了错误的情报,虽然军队人马都聚集,但除了内部核心的几人没人知道接下来的举措。
所以当你离场,司马丘背主之后,我不在围猎场,顾承允一人得了先机,抢了玉玺给自己按了名分,名正言顺的入主皇宫,我们若是再那时一昧出手,未免草率。
郁珩敛下眉眼,咬了咬后槽牙:我知晓。
郁珩聪明绝顶,这样简单的道理他不会不明白,只是情难自已,他实在容不得她有半分闪失。
同样的事情若发生第二次郁珩紧紧闭了闭眼,抬手狠捏了捏眉间,他不知道自己会再做出什么事情。
我们的人筹备许久,顾承允那边应该还没消息,按原计划,今夜进攻,到时打顾承允一个措手不及,我们速战速决些,该是能在登基之前,攻进皇城。
眼下顾承允的外祖寇家兵还未撤去,经此一役为了确保顾承允能顺利登上帝位还在城外驻扎。
他们本以为是万无一失,可没曾想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靖湘王府的兵马早已经枕戈待旦,厉兵粟马。只等郁珩一声令下便冲锋陷阵,在所不辞。
而至于您说的问题。郁珩焦躁褪去,面上又恢复成往日的清冷:他有玉玺,是正统又如何。
假亦真时真亦假。
我们也可以有玉玺,甚至再进一步。郁珩沉沉的嗓音自余晁耳侧响起:我们还有老皇帝。
玉玺?老皇帝?
余晁被郁珩一点拨,像是想到什么,瞪大双眼难以置信的望着郁珩,而郁珩像是早知道他会是这样一幅表情,拍了拍他的肩膀,勾起唇角笑了笑,转身离开了这一片月色温柔之地。
今夜见到余晁只是意外,这并非自己的目的地。
郁珩脚步不停,倒是很随意,信步闲庭的像是闲逛,一步步的踏过官龙山的似水月色。
自两日前那天之后,他们被打伤叛军的污名,他们人数众多,一时之间找不到藏身之所,郁珩便带他们来了这里。
这是他曾经剿灭过得一个山寨,距离云京很近,天子脚下岂可造次,当时着寨子还未形成气候便被郁珩一网打尽,寨中的人大多受压充了军。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