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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去送信的何嬷嬷步履匆忙,见到司夫人时脸上还残留着难以置信,她手中空空,泪水骤然涌出,夫人,老奴、老奴有负所托
司夫人脸色微变,速速说来。
何嬷嬷并未见到司梨,只是得了一句口信。那出身司府庄子的小管事见到她半点礼数也无,递了信进去没一会就出来了,我家掌柜说了,若是诚心要见,便请夫人好生想想这些年做了什么事,请小姐想想落水前说了什么话。清楚了自己做了什么,再来茶楼等候。
语焉不详,可再问便无人理会了。
司夫人攥紧了帕子,一直以来浮在心头的猜测终于成真。司梨果然是知晓了她动的手脚,可是这关阿棠什么事?司夫人转向听了转述眉头皱紧的司棠,落水前,你与她说了什么?
先前她只知是去广济寺路上两人发生了口角,司梨意外落水,还拉了自己女儿下水,原本还怨过司梨不识趣攀咬,如今一听,仿佛背后另有隐情。
司棠嗫嚅道,没、没什么啊?刘芜灵和安瑶他们嘲笑她是个废物,有辱门楣,给您和父亲蒙羞我还拦了两下呢,谁知道她这般小肚鸡肠!见母亲神色不好,她迅速转口推卸了责任,然而人际浮沉多年,司夫人已然听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司夫人缓缓闭了闭眼,小儿口角辱及父母已然是十分恶毒的骂战,而在司梨心中,怕是从来未将她当作母亲,被侮辱了亲母,愤怒至今不肯回家也正常。若司梨不是简氏的女儿,而是她的亲生女儿,她倒对这样的心性颇为欣赏。
如今却是说什么都晚了。
你啊。司夫人叹了口气,看着小姐,不抄完清心咒十遍不许吃饭,谁都不许帮她。何姑,帮我开库门去备一份礼,取些简氏的旧物。她顿了顿,简家这些年送来的礼物应当也送回去了?阿棠,把你藏着的那套东珠的禁步也拿出来,不是我们的,不能留。
娘亲?!司棠不敢置信地喊道。
司夫人目露疲倦,从蒲团上站起,不必多言。简家终究不是你亲舅舅家,如今便到了该还的时候。我啊,拼了这张老脸不要,也得给你去挣个机会来。
被当作恶人、要从她手中夺得一线生机的司梨却不知道司夫人已经如此沉痛,揉了那团信纸丢进屋子和前面几张作伴后,初冬清风暖日下,靠着新打的摇椅,边吃关记送来的蛋黄酥边记下不足之处,准备等明天见面交流。
膝上枕着娇俏的锦和郡主小美人,一旁放着唐掌柜休养多日重新上手研发的芋泥奶茶,一口软糯香甜,一口咸鲜酥脆,简直是神仙也不换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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