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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后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婆子便将暖香苑翻了个底朝天,除了赵思怜的遗失的贴身物件外,又从赵妈妈、伺琴的屋子里搜出不少的珠宝首饰。
赵妈妈、伺琴二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余下几个小丫鬟也是低着头抹泪,不敢哭出半点声音来。
宋研竹冷眼瞧着搜出的那些东西,心中暗自叹气:袁氏管家素来不严,对于自己屋里的婆子丫鬟更是偏听偏信,底下总传出些偷鸡摸狗的消息,袁氏从来也不大放在心上。长此以往,底下的婆子丫鬟胆子也就大了,主子的吃食、一应用度,许是主子没用上,丫鬟婆子便已经碰过了。在袁氏跟前许还不敢,可碰上赵思怜,这个在他们眼中已然落毛的无依无靠的凤凰,自然想要随意拿捏。
那些东西一多半许是从前攒下的,可这会全被抄了出来,再加上赵思怜那些或许并不贵重的东西,却是实打实的物证。
一切只能怪这些个丫鬟婆子自个儿作死了!
她神色一凛,再看搜出的伺棋的东西,却是什么都没有。再看一旁跪着的伺棋,神色灰败,可神色却依旧倔强。
赵思怜被人扶在一旁,仍旧期期艾艾的模样,大夫来了之后,正在一旁替她上药,她低着头,眼睛却不时落在伺棋身上。
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老太太一声厉喝,一院子的人都打了个哆嗦。
伺棋上回已然经历过这样的场景,晓得此刻不拼死一搏,只怕余生都得凄惨度日,挣破了众人的手往前猛磕头道:老太太,奴婢冤枉!
她正要上前,宋研竹眼风扫到赵思怜身边的幼圆就要站出来说话,宋研竹瞥了一眼初夏,初夏会意,走了两步拦在幼圆跟前,笑道:姐姐别担心,花妈妈已经去取合香膏了,那可是朱珪朱夫人送与我家小姐的,于烫伤可是良药!
初夏不偏不倚地拦着,寸步不让,幼圆想走走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伺棋跪在老太太跟前,伏下身子哭诉道:小姐的镯子不是奴婢偷的,若奴婢有半句谎话,就诅咒奴婢全家不得好死,死后被人挫骨扬灰,魂魄无归!
这誓言极重,便是老太太也愣了愣,不由凝眉细看她。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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