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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欢竹劈手躲过伺棋的银镯子,问赵思怜道:怎么了?
赵思怜脸色微变,正要摇头,丫鬟幼圆上前道:伺棋姐姐,这是小姐的镯子,为何在你手上?
伺棋脸色瞬间灰败,脑子里轰一声响:奴婢不晓得,这不是奴婢的
这当然不是姐姐的,这是小姐的!幼圆讥讽一笑,赵思怜喝道:幼圆,莫要再说了!
有什么不能说的!沉寂许久的赵大夫人忽而站到众人跟前,对赵思怜道:我赵府一向家风严谨,家中子弟但求做到俯仰于天地,无愧于心,更能做到事无不可对人言!你又何苦藏着掖着!
她这几句话当真是含沙射影,指桑骂槐!
赵思怜还要再拦,幼圆眼里含了泪,跪在袁氏跟前道:大夫人,我家小姐仁厚,打碎了牙也不肯说半句,直往肚子里吞,奴婢实在瞧她可怜,是以今日斗胆,当着众位夫人的面说一说。说完她磕了个头,道:那日小姐搬到喜儿小姐的院子,大夫人疼我家小姐,特意指派了赵妈妈并伺棋、司画两位姐姐伺候小姐,起初几日赵妈妈并两位姐姐还是客气的,许是见小姐待我等下人和悦,渐渐得就变了样子
幼圆!赵思怜怒喝,你若再胡说,今日就随两位伯母回府去吧!我这儿怕是留你不住了!
小姐让奴婢说完,即便让奴婢死,奴婢也二话不说一句!幼圆伏下身去。
袁氏万万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会出现这个状况,脸上只青一阵白一阵,只恨自己当日没听老太太的话,将伺棋直接轰出门去,今日竟就闯下大祸,丢了大脸。箭在弦上,却做不到秘而不发,她只能冷了脸,硬着头皮道:幼圆,你继续说下去!
幼圆轻声道:渐渐的,小姐梳妆台上的东西渐渐没了影子,今日不见了梳子,明日不见了一对耳环,奴婢疑心被旁人拿走了,小姐却只说无妨。几个姐姐怠慢疏懒,小姐时常要一杯热水都无人搭理,小姐每夜里自个儿偷偷抹泪,奴婢都瞧见了想要告诉大夫人,可小姐不让奴婢说,她说,怕大夫人知道了难过,更怕大夫人为难!
话说到一半,赵思怜的眼泪盈满了眼泪,无声无息地啪嗒落在地上。
随着她眼泪落下,伺棋有如落入冰窖,浑身发起颤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直摇头道:大夫人明鉴,奴婢虽不济,到底在夫人身边服侍了了这么多年,奴婢的人品夫人自然也知道一二,说奴婢偷懒也就罢了,若是偷主子东西,就是给奴婢一万个胆子,奴婢也万万不敢呐!
袁氏正在迟疑,赵思怜垂下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冷光,言语里却是委屈道:或许其中有误解怜儿也不明白,为什么我的银镯子会从姐姐袖子里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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