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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苍白如纸,她躺在床上心中绝望之际,无助的时候眼神下意识寻找熟悉的身影想让自己安心,她转头朝着外室看去。
心中知晓,在意她的都在外面守着。
原本无神的眸子,此刻似乎能十分清晰地看见那三个身影,空洞的眸子当中又燃起一丝希望。
饶是如此,还是一直折腾到天亮。
屋内这才传来一声孩童的啼哭声。
像是穿过厚厚云层的第一缕阳光一样,让外面的三个人顿时都松了一口气,在等内室简单收拾了收拾之后。
即墨卿顾不上什么血气晦气的,直接推开房门就进去看即墨静的情况去了,而容廷则是被接生婆送来的孩子拦住了去路。
大人大人!是小公子!母子平安!
接生婆满是笑意的面容凑到容廷的面前,嘴上不断说着吉祥话,等着讨一份赏钱。
容廷只能将视线从面色苍白的即墨静身上收回来,落在了面前的婴儿身上,泛着淡淡红色的皮肤和普通的婴儿一模一样,现在紧紧闭着眸子,还看不出眉眼像谁。
除了那一声初生的啼哭之外,剩下的时候乖巧又安静,瞧着也是十分懂事,不闹人的性子。
身子柔软又小的厉害。
容廷连忙将孩子从接生婆手上接了过来,只是动作有些笨拙,在怀中抱着小小身子的时候,心头忍不住软了一瞬。
而外间此刻被所有人忽视的容窈藏在屏风后面,在听见那一声啼哭声和接生婆口中说出的母子平安的话,这才松了一口气。
伸手下意识扶住一旁的桌案,撑着自己脚步有些虚浮的身子。
手背被焰火炙烤着,传来刺痛的灼烧感,她这才猛地发现桌案上摆放着烛台。
即墨卿在内室照看即墨静,容廷则是抱着孩子来了外间,想让容窈看看孩子,但走到屏风后面才发现。
现下屏风后面空无一人,只剩下那孤零零的一盏烛台。
眼中的喜意消退了一些,他抬眸看了看内室,又情绪低落地望着眼前的烛台,几不可闻地轻叹了口气。
出征北疆的兵马终于出了上京城,对于池渲来说应该是松一口气的事情,但是她无论如何也放松不下来。
只是将自己埋在奏折当中,处理着朝政,用忙碌驱赶自己的焦虑。
为了省下点银钱来,原本殊华殿满室的烛火现在被减到了一盏烛台,七寸的烛火都被削去了四寸,只剩下三寸笼罩在池渲的身侧。
堪堪能照亮一张案几。
现下池渲就端坐在案几后面,眉眼间是浓浓的倦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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