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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齐国公皱起眉头眼神一冷抓起腰上的鞭子,极其用力地朝着即墨卿的手腕狠狠抽了去,眼睛都未眨一下,直接将即墨卿的手给抽掉了。
夹紧马腹便朝着大队人马追过去,就在临走的时候都不敢回头看一眼即墨卿,只是匆匆落下一句。
这件事情容不得你愿意不愿意!
齐国公这一鞭子抽得极重,即墨卿的手背当即红肿了起来,顾不得疼痛,他看着齐国公的背影朝着自己的马驹快步走去,翻身上马便打算追上去。
若是齐国公不回去,他便一路跟到北疆。
但他刚刚上了马背,还未驱动马匹,便听见身后远远地传来了荣伯的声音。
公子!公子!
他转头看过去,就见荣伯坐在马背上朝他追了过来,荣伯上了年纪,身子被这马匹颠的不行,此刻脸色都十分难看,但是此事又很是着急。
他只能忍着难受,硬着头皮来找即墨卿。
但,即墨卿只是看了一眼荣伯就收回了视线,现在没什么比眼前的事情还要重要了,他夹紧马腹便还要朝着齐国公追过去,却听见身后传来荣伯的声音。
公子!小姐要临盆了!
闻言,即墨卿手中的鞭子便再也挥不动一下了,他看着烈日下逐渐变远的齐国公背影,咬了咬牙对着背影喊道。
静儿是你的女儿,你若是死了我不会帮你照顾她!
刚刚还一片晴朗的艳阳天此刻彻底阴沉了下来,厚厚的云层挡住太阳,让一丝光线都泄露不出来,似乎又在酝酿一场大雪。
即墨静的院子当中,接生婆和大夫都一个个进进出出,忙碌的满头大汗,就连坐在外室一动未动的容窈和容廷两人,额头也急得沁出一层薄汗来。
在得知即墨静要生产的时候,容窈便急忙赶了回来,此刻即墨卿还未回来,她还能光明正大地站在外室当中。
听着屋内的痛呼声,满心满眼的焦急恨不得进去陪着即墨静。
余光瞥见,从门口外走来即墨卿急匆匆的身影,她身子一僵,现在不想和即墨卿再碰面,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他。
但现在离开已经来不及了,容窈环视一圈,只能将自己匆匆藏在了屏风后面,但是被担忧塞满的她,并没有注意到屏风后面放着个烛台。
此刻在烛火的照耀下,容窈的身影在屏风之上一览无遗。
即墨卿刚刚走进来便注意到了屏风上的剪影,但也只是脚步停顿了一瞬,便直接进了外室,之后的视线再也不往屏风那里看上一眼。
两人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戳破这根本算不上遮盖的隐藏,睁着眼睛就把在面前的东西装作看不见。
容廷焦急地站在一旁,现在心思都在屋内即墨静的身上,其余旁的也顾不上了。
即墨静的身子本就虚弱,而这生产对女子来说本就是极其危险的事情,到了最后连痛呼都发不出来了,只是觉得好累想要这么睡死过去算了。
浑身上下都被疼出来的汗水给打湿了,就连身上盖着的厚厚被褥,此刻若是捏住一角的话,也能泛出点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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