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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些灵器修成的灵体一般只有法器的主人能够看到。
它们虽是有意识,但因是死物成精,意识相较于人还是差了许多,也只会听从主人的命令行事。
而金龙门修没修出灵体,有没有物化这是谁也不清楚的事,澶容倒是不能肯定地说金龙门一定有自己的灵存在,他如今唯一能肯定地说的只有金龙门肯定是在暗示他什么。
他曾看到了金龙睁眼。
睁眼之后就是那红衣人和身穿黑甲的人。
如果说这两个人里有一个是他,那之后的镜子又在影射什么,为什么他的身影没有映在镜子上?
而他想得专注,思绪停在这里许久,又想起了一件事。
他抬起衣袖,拿出了那被他关在葫芦里的单灵。
单灵在被他弄出来前正在睡觉。
白色的老鼠顺着小小的瓶口出现,就像是一滩很有弹性的水,柔软地滑了出来。
澶容根本不管她在做什么无聊事,在把她放出来之后,澶容平静地立起葫芦,在季环生把自己的小脑袋挤出葫芦的那一刻面不改色地把盖子压上。之后他看向那清醒过来的单灵,在单灵爬起来叉着腰企图骂他之前不耐烦地打断对方:“昌留的鲛人。”
单灵愣了一下,歪着头看着他,有点不明白他要说什么。
“废帝陈已安的皇后,你知道叫什么吗?”
单灵呸了一声:“你问我就说?你以为你是谁?”她先骂了一句过瘾,然后又紧跟着说了一句,“王意绫,怎么了?”
澶容将葫芦移开,“你知道她的叔公是谁吗?”
单灵连忙把葫芦抱住,一双眼睛在宫殿内左右来回,像是想要找到逃跑的路线。
她一边盯着路,一边不忘说:“你问这个干吗?”
澶容发现她对这件事不感兴趣,冷冷地说:“她叫我叔公。”
这话一出,单灵愣住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澶容,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翻了个白眼。
“即便想给自己贴金,这高枝也是你攀不得的。说话之前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你除了好看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也敢妄想自己与薄辉尊上沾亲代故!我呸!”
她嘲笑澶容半天,见澶容一言不发,也不恼怒,心里隐隐有点奇怪的感觉,开始有了想要较劲的心情。
她心里有气,一定要找出澶容口中的人是谁,用对方的身份地位狠狠地嘲笑澶容真的敢想。
然后她转过身子背对着澶容认真地掰起了手指,努力地回想了一下一千年前能算意绫叔公的人有哪些。
仔细想想,妖后出生的时候薄辉一族已经入云多年。小娃娃年轻,看见能认出的叔公肯定是当时在凡间的……如此一看……只有一个比较符合那位叔公的身份………………
想到那人,单灵的舌头忽然不会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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