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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张着嘴,暂时没能说出话,缓了片刻才道:“可昌留的鲛人与氾河一样都被杀绝了,他不可能是昌留的鲛人……不如画天符问问源头吧?”
长竟想了片刻,说:“好,你把那片鱼鳞给我,我去取□□斩杀过氾河的剑。”
“好!”
两人赶忙拿来了这两样与氾河和昌留有关的东西。
接着长竟拿出了澶容的头发,这还是他在若清身上找到的。
长竟之前去看若清,在若清的胸前看到了这根头发,他想长公主等人都梳着整齐的发髻很难落下长发,即便落下了头发,头发上也会带有发带留下的折痕,发丝不可能是笔直不弯曲。而若清轻易不让宫人近身,加上他是卷发,澶容是直发,因此在若清胸前的这根头发是谁的很明显。
他想到了这点捡起了这个头发,之后施了一个小法术确认,见头发向澶容那边靠,才把这根头发藏起来自己留用。
而今找到了用处,他拿出这个头发,用红纸抱着澶容的发丝,拿出金笔和属于极阴体质的人血,笔上沾着血,在红纸上从左到右地写下了许多飘逸的文字和图案。
画了许久,他收起笔长出一口气,之后把这包着头发的纸放在了鱼鳞和长剑中间,打算去看这张纸会往哪边靠。
如果红纸靠向鱼鳞,说明澶容是薄辉的血脉。
如果红纸靠向长剑,说明澶容是氾河一支的血脉。
如果红纸丝毫不动,说明澶容身上并无任何特殊的血脉。
然后令人意外的一幕出现了。
这包着澶容头发的纸在长剑和鱼鳞中间停留,左右晃动几次,明明不是感受不到牵引,却总是左右摇摆,立着一角,既不靠近左边,也不靠近右边,就在这里反复地晃动。
若是要说,这就像是纸张自己不知道自己应该靠向哪一边,只能在中间晃荡。
如此僵持了有一阵子,纸张憋了半天,最后轰的一声炸开了。
长竟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见没问出个所以然,便告诉长公主:“也许是氾河或是邺鱼的血脉不容人过问。”
长公主这时也冷静下来,她板着脸,凝视着碎纸落下的地方,比起恼怒生气,眼下的她注意到了另一件事情。
一件值得她高兴的事情。
她抬起手,阻止了长竟继续说下去,只道:“不必找了,也不必查了,其实我们无须知道他是哪一方的血脉,我们只需要知道一件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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