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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说不清楚它是睡着了还是怎么了,反正就是剑灵不在了,而任务要求有【见到】两个字, 自然就要求器灵醒着啦。

夏安然听闻这个解释的时候沉默了一下,他整个人到觉得不太好。

他……要怎么叫醒一把睡着的剑?

砸一下有用吗?亦或者,重新锻造一下?正好如今有液压机,

夏安然的目光若有若无得从正在厅堂内晨练的白玉堂手上滑过,目光别提有多阴暗啦。

最后, 夏安然的想法被系统制止了,无他, 你做个任务把委托人重新烧一烧再捶打一下算怎么回事, 哪怕是想要把人叫醒也不行啊,上次发现画影没开锋的时候想了什么你还记得吗!做梦体验很重要啊。

按照系统的说法,画影沉睡肯定是有原因的,醒来也一定有契机。

既然最后委托人承认白玉堂是他的主人, 当然最后他肯定是醒过来的,可能现在太早了还没有被激活, 毕竟如果按照原着时间线, 白玉堂和展昭第一次对招时候,他的刀还是一把小破刀呢。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画影成了白玉堂的刀,但是一定是后期获得。

既然是后期获得, 那么的确可能这个时候还没有醒来,只是时候未到,不若顺其自然。

夏安然被说服了,他立刻转为淡定,继续给家里的小崽子进行靠前突击培训。

白玉堂下一轮还有殿试,对于殿试,夏安然倒不是很担心,毕竟白玉堂的才华真材实料,身手亦是不凡。

况比之文举,武举无论是行制还是性质,都更是像一场武学汇演。殿试自被创建之初就是为了防止考官对个别考生放水,增加的官方考题罢了,比之文举,武举一方面不受到重视,另一方面则是不容易作弊。

对殿试,只要保持平常心即可,夏安然是这么对白玉堂说的,后者挑挑眉,明眸淡淡从先生皱巴巴的衣角处扫过,一笑了之。

数日后,身着武生袍的白玉堂踩在了耀武楼前的广场之上。

此处便是当初展昭献武之地,而小半年后,白玉堂亦是站在了这里,与同届的数十考生一同面对文武百官的检阅。

昨日文举殿试,文官在上,今日武举,自然是武职在前。

赵祯坐在正中,待到礼部禀报吉时到,便挥手示意开举,只是看着看着,他便看出了些门道。

武举考试虽然不至于打成一团,但是为了观赏性也好,为了效率也好,考试的场地都是放在一起,譬如举石锁就是十个考生一组轮流完成,由考官一一计分,比起文举一动不动大半天要有趣的多。

一般来说,走到这一步的举子们都已有了纪律性,有因为武生的特殊性,他们的姿态、身板比起柔弱的文生看起来舒坦了许多,起码动作一致,毕竟比之近距离接触的文举,他们伸长了脖子都看不到官家的脸——往常是如此。

偏偏,今年不是。

有那么两个人,就和混在鸡群里头的仙鹤似得。

明明穿的是一样的衣服,动作却总比旁人快上那么几拍,人家哼哧哼哧拎个石锁,他们呼啦呼啦两下完成;人家费尽心机对准半天靶子,他们提箭就来,虽然按照规定不允许玩花样,但是啪啪啪连续三箭也是非常犀利。

这般突兀到同旁人全不相同的节奏,轻而易举得吸引了赵祯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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