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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渝舟抓着他的手腕,引导他探进自己的衣服,触到了一直挂在脖子上的吊坠。
夏濯摸索着金属的轮廓,只一下就知道了它的真身——一枚圆形的戒指。他有些想看戒指的模样,却又被抬着下巴咬住了唇,只能玩闹一样手指勾着圆环晃来晃去,甚至胡乱地摸索到禁区地带,让冰凉的链子一遍遍地紧贴男人灼烫的胸口划过。
这种蓄意行为让关渝舟的亲吻变得深而发狠,掠夺让夏濯渐渐感到晕眩,他紧紧抓着项链,也不知是想把人往自己这边拉扯还是想让他先停一停。等一吻结束,夏濯脸都红了,原本还算利落的发型也被弄得乱七八糟,软软地被困在手臂与床榻之间,丝毫没有挣扎拒绝的迹象,这种乖顺到似乎可以为所欲为的模样看得关渝舟呼吸粗了几分,明显还想有进一步的举措。
夏濯抵着他的胸口,眼睛闪烁着笑了,他边喘气边道:“人家小姑娘辛辛苦苦收拾的床铺,没几分钟就给你折腾成狗窝了。”
关渝舟握着他的腰,指腹贴着温热的肌肤摩挲不断,好几回有往下探的趋势,却又闭着眼忍住了。
他坐起身,将项链从脖子上解下,那枚银色的金属环便落到了夏濯的手心里。
戒指上的血迹已经被清洗干净,看上去不新也不旧,很普通的款式,但却和夏濯的无名指正好匹配。
“你的呢?”夏濯戳了戳关渝舟手上的戒痕。
关渝舟说:“抵押了。”
“啊?”
“为了缩短入梦的时间,所以和督查者做了交换,在梦境里它会作为担保物品暂时寄存。”关渝舟只说了一部分原因,另一部分是因为这对戒指也是一种媒介,当夏濯出现时戒指就会消失——这是督查者给他的一种寻人提示,也算是报酬,所以才会在最初的荒村里提前得知夏濯出现的情况。
“喔。”夏濯吸吸鼻子,低着头玩他手指,“所以你是不是真的为我而来呀。”
“是。”关渝舟手指一弯,将他的手握在手中,“我会把你带出去。”
“那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些……和我有关的事?”
“想问什么?”
“淼淼是我的小名吗?”
“嗯,你还有一个名字,叫司淼。”
夏濯在脑中勾勒这两个字的轮廓,越念越觉得喜欢,“我还以为这是个女孩子的名字呢。”
关渝舟笑着说:“是你的父母给你取的,他们给你算过命,先生说你命中缺水,所以他们干脆在你名字里放了三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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