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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说亲的媒人踏破了他侍郎府的门槛,他皆以各种理由拒绝,想必是忘不了阿招。

按理媒人得来将军府和顾家长辈商议才合规矩,只是顾夫人接待了一次媒人便烦了,只说一切皆随他自己决定。

苏昭昭也在她十五岁这一年,结束了对顾长於无疾而终的暗恋,虽然这事在她高调的追求下,明里暗里满城皆知。

正式宣告结束暗恋的那一晚,苏昭昭抱着时宁哭了很久。

顾时宁困倦地打了个哈欠,拿起矮几上的茶壶给苏昭昭重新倒了一杯茶,“喝点水吧,补充水分再哭。”

苏昭昭一边哽咽,一边听话的抿了口茶,眼睛哭得通红,“你说是我长得不好看吗?家世不好吗?”

顾时宁手支着下巴,这些问题她已经回答了不知道多少遍,“你美若天仙,家族显赫。”

苏昭昭长开之后,容貌当真算得上是倾国之姿,看她哭成泪人儿似的,真是叫人又心疼又赏心悦目。

“那他为什么拒绝了说亲的媒人?祖母在家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说本来就是他高攀,要不是我闹着喊着要,才不会请人说这门亲事。”

“没成想,竟然是人家看不上。”苏昭昭的声音嘶哑委屈。

顾时宁也很奇怪,为什么这门亲事没说成?

小说里这门亲事明明是谈成了的。

但顾长於之所以和苏昭昭定亲,是为了利用镇国公府,帮助他更快得到想要位置,而他对苏昭昭只有虚情假意。

后来顾将军战死沙场,顾长於守孝三年,直到阿招重生,两人之间才有真情实意。

顾时宁不知道是谈成了还是没谈成的好。

亲事没谈成,苏昭昭不用所托非人。

但转念又想,她剩下的时间只有两年,活在虚假的快乐里,也许比真实的痛苦要轻松。

顾时宁手支着下巴,盘腿坐在席居间,“这人你喜欢了三年,怎么还没腻呢?”

苏昭昭瞪着红通通的眼睛,脆生生地反驳道:“你这诀别草种了三年,怎么还没腻呢?”

顾时宁沉默,这可是她的救命草,当然不会腻。

吃下诀别草的人,将陷入短暂的昏睡,醒来后会忘记他最后一个见到的人。

这个世界的草药就是这么神奇,很多无法用现代中医理论来解释。顾时宁觉得新鲜又有趣,这三年来真真是一头扎在里面出不来。

她等了三年,再过几天,这草就该开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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