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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莫名其妙的瞟了我一眼,握着我的手腕研究了一会,叹了一口气:“我们上医院冲洗一下。”
说完招来一辆车,拉着走姿畸形的我一起奔赴附近的医院。
作者有话要说:
☆、手间热度
一路无语飞奔到医院,丁煜轻车熟路地带我到急诊室,害我都以为他是这里的常客。护士给我清理伤口,虽然轻手轻脚,但是药水仍然贪婪地腌制着伤口,疼得我嘴角一抽一抽,旁观者没准以为我是蛀牙发作。
丁煜在旁边低头不语,我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能断定他醉意已被吓醒得差不多了,只是依然酒气缭绕。
护士清理完毕,丁煜过来要扶我,我忙摆手说不用不用。哪知站起来的时候腿部抽疼导致一个重心不稳,右手顺势抓到了他的手。
“你这是欲拒还迎投怀送抱吗?”他笑容叵测地盯着我。
我是得了便宜还耍脾气,立马想甩开他的手,岂知他却牢牢反握住,又换上刚才那种威严的语气:“别乱动,等会又摔了。”
正想反驳他,只要你不去送死,我就可以活蹦乱跳。这时细细体会下才发觉,咦,手间传来好热情的温度。我回首抬眼瞧他,这人看着是酒醒了,神态却恹恹的,我不自主地伸手抚上他的额头。
他愣了一愣,头往后一缩,皱眉道:“你在做什么?”
我猛地收回手,才发觉自己失态,强装若无其事的平淡:“你发烧了。”
他勉强扯出一抹可能在他认为是笑容的表情,在我看来却是面部抽筋:“没那回事。”
我朝他晃了晃擦伤的左手:“你要知道,等会你再晕倒,我可没三头六臂去驮你了。”
他盯着我呆了几秒,苍白一笑,倒是顺从地去看了医生。
医生大姐是个华人,极具职业操守和管闲事精神地谴责病怏怏还酗酒的他,我立在一旁猛点头附和,丁煜十分无语地瞧瞧我又看看医生,眼神无辜得好像事不关己。
“你也是,男朋友发烧都烧成这样了,也不管管他,还让他喝酒。”医生的语气含着对我的责备和对丁煜的关切,两种情愫混合后听起来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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