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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身手不凡,司空一人独挡,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一旁的宛君看得心里真叫一个急。
正在宛君懊恼无力相助时,司空涧宛如入凡的天人悠然飘至,夹着一招‘渡风凌波’旋空而下,局势骤然逆转。转眼间,司空亦然周遭方圆十步,众人纷纷弃械,额间个个渗血,待其足尖刚刚落地,一干人等相继瘫软在地、当场气绝而亡。
当时的司空涧,一双墨眸清冷而澈亮,眉目轻眺间睨媚无双。在那一瞬,宛君仿似回到二十五年前凤吟楼后街的茶楼上,那个倚栏斜望、武功卓绝的白衣君子,那个邪滟如斯、傲情藐世的旷世奇人。当宛君还在遐想联翩时,司空涧身形微闪,已将她拉至身旁,顺手了结了两个正欲偷袭她的男子。
之后的事,宛君记不太清,只知司空涧的衣襟上下飞舞、身形翩舞如蝶,不用多时,他一身银灰长袍已殷如铁锈,腥湿熏人;而周围的人堆,随着呼啸而过的掌风,越垒越高。
那时,蜂拥而至的人如同猎食的蝇蚁,杀兴已起的司空涧瞳眸中的簇火愈发冷冽凌人,平素的温存半点难寻,这样的司空涧,让宛君感觉很是陌生,渐而心生畏意。
宛君并没担心多久,一声极微细的呼哨后,宛君颈后一麻,人,即刻昏了过去。
想到这里,宛君摸了摸颈后,果然有个细微的小突起,再暗自运气行走周身,血脉并无异兆,心,这才放松下来。显然,有人向她喷射无影针,幸好此针无毒,抹的也不过是些麻药。
等司空亦然还气丹田,宛君方开口问及司空涧的下落。司空亦然温温的答词掩不住疲惫:“我想,必定有高人一直躲在高处,等待时机放暗针。当时我还奇怪义父为何会无故停手,哪晓得娘就那么倒下了,不等去瞧义父如何,我只觉颈间一麻,就那么昏了过去。其它的,就不知晓了。”说罢,司空亦然长叹道:“还好,义父不在这里。”
“都是我,牵连了你们……”沉寂片刻后,白亦墨低沉的声音饱含着歉意在屋内响起,而话语间的沮丧更是明显。
“没关系的。要知道我们老家有句话,叫做: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宛君浅笑着挪到白亦墨身边,司空亦然也识趣地同母亲换了位置,默默地将妹子搂在怀里。“这皇子争权篡位的事,历史书上多了去,你又何必自责呢?”说着说着,宛君握住了白亦墨的手,掌心突来的冰凉令她很不安。
“将你们扯进来,我……”白亦墨柔声说着,心却在宛君手掌的揉搓间一点点填满熨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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