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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正阳肩一耸,“OK,那我问被告几个问题。”
钟权靠着椅背,手上转着笔,无所谓抬头看了他一眼。
“去年八月份,你涉嫌侵犯一名十五岁初中生,导致她自杀有没有这回事。”
“没有,是她找上的我。”钟权停下转笔动作,眉间带着不耐烦,“那个女的我压根就不认识,老子就没碰她。”
钟权想起这个就生气,他是在酒吧看到常悦的,光线朦胧看她长得有几分像唐辛,于是多看了几眼,鬼知道被她缠上了。
“有监控她上了你的车,随后你们一起去了酒店。”
“她吐了我一身,死缠着我不放,又哭又闹的,我就带她去酒店,我换完衣服就走了,什么都没干,前后待了没半小时。”
“谁能证明你什么都没干?现在人已经不在了,死无对证,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什么都没干?”
“我...”钟权语塞。
“我当事人既然能无罪释放足以证明他清白。”赵卓接话。
“好,那我再问,六年前事发当晚你们喝了多少酒,你说我当事人是自愿跟你离开,她当时是清醒的吗?”
“我们是一起走的,我问她今晚能不能不回家,她说可以。”
唐辛听完疯狂摇头,红着眼看向沈正阳,“肯定没有,我没有说过。”
“退一步说,我当事人说可以,那也只意味是可以不回家,但有说愿意跟你去酒店吗?”
“她都说了不回家,难道不就意味着可以跟我去酒店吗?”钟权朝对面的唐辛轻佻笑了一下,眼神传递着“你要输了”的挑衅,让唐辛狼狈低下了头。
“所以你承认你是在没有征求我当事人的同意下,与她发生了性边缘行为。”
“我不承认。”钟权没有上钩,“我们是你情我愿,她跟我出来喝酒,喝多了说不回家,我带她去酒店不反抗,这一切水到渠成,女孩子脸皮薄,难道做之前一定要问她同不同意破坏气氛吗?”
“那烫伤呢?”
钟权轻浮笑了起来,“她说喜欢,所以我用了一些道具而已。”
“你胡说!我根本没说过那种话,我没有同意跟你去酒店,没有!是那杯酒有问题,你在里面放东西了,我不记得我怎么出的酒吧,也不记得和你说过我不回家,我不喜欢你那么对我,我求你放我走,你说玩腻了再说,钟权,你到底要说多少谎!”
法槌连续敲了数下,唐辛才在沈正阳的安慰下止住了哭。
“请原告保持冷静。”傅霭放下法槌看了眼唐辛后,问沈正阳:“原告是否还有要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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