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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正阳摇头。
傅霭又看向钟权方向,“被告呢?”
“审判长,原告说我方当事人在酒里放东西,可事发第二天的血液报告里,原告指标一切正常,没有异常症状。原告前面说不记得怎么出的酒店,之后又记得酒店发生的事,这属自相矛盾。”赵卓见缝插针。
傅霭再次看向原告席上的两人。
“审判长,我方要调取新的证据,申请暂时休庭。”
傅霭深深看了眼唐辛敲下了法槌,
“闭庭。”
法官一走,钟权慢悠悠走了过来,被疾步赶来的沈愿拦下,两人之间剑拔弩张,要不是还在法院,可能这会儿沈愿已经动手了。
“别激动,沈公子,我就说一句。”钟权探头越过沈愿看向唐辛,若无其事地说,“唐辛,六年前的事,我负责,你嫁给我吧。”
“钟权!”
“沈愿,冷静。这是法院。”沈正阳隔开他们,示意唐泉把人带走。
钟权站在台阶上看他们上车,期间唐辛靠在沈愿怀里一次也没抬头。他抽了口烟,在腾起的烟雾里车子逐渐远去。
*
他们气氛沉闷回了家,舒暄和从他们的表情中看出这次开庭应该不顺利。
“你先等会儿,我有话跟她说。”唐泉拦住沈愿跟着唐辛进了房。
兄妹俩坐在床边,唐泉脑海里浮现刚才在法庭唐辛说的话。
唐辛是在爱里长大的,妈妈高龄产妇生下一个小女儿,全家宠得不行,自己比唐辛大十来岁,早就过了和妹妹争抢的年纪,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会先给她。父母去世后,他也才二十多岁,正在读大学,虽然得到了保险公司理赔,经济状况无需过度担心,但他无法照顾失去父母天天大哭的唐辛。
后来奶奶来了,承担起照顾唐辛的责任,担子分担出去,唐辛看着也在渐渐好转,他便把更多心思放到学业上,那时候他正在争取保研的机会,有时候经常不回家,唐辛坐公交绕远路过来看他,也总被他三言两语打发回家。
为什么那时候没有多关心她一点,为什么会觉得父母忽然离世对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没有太大影响。
“哥,庭上的话你别多想,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其实我早就不介意你那时候的事了,你别放在心里,我那么说只是想让法官多同情我一点而已。你真的别自责。”
唐泉没有说话,把还在强打精神安慰自己的唐辛抱在怀里。
时间过得真快啊,刚出生放在自己手里不到7斤的妹妹就这么大了,他亲眼看着她一年一年长大,三四岁时黏在脚边喊哥哥,第一次收到情书,喜滋滋跑来和自己分享,考上大学去报道那天,她得知自己住校不回家气的在电话里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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