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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温一笑,你倒是没怎么变。
言宥旻也笑,还是老了点。
旁边女人好奇地看了郁温一眼,随后挽上言宥旻的胳膊,亲昵地问:阿旻,这是?
言宥旻说句:周老师没入室的徒弟。
女人当即换下了情敌面具,笑着说:原来是你呀,听说你一直在国外?也太忙了,周老师葬礼都没见你出席。
郁温一怔。
女人隐隐意识到什么,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言宥旻,言宥旻淡笑,没事,礼到了就行。
就不在这叙旧了,改日再约。言宥旻抬脚进门,和郁温擦肩而过。
回去的路上郁温一直很沉默,倒是步西岸在说:她刚毕业没两年,现在在宥霓工作,父亲在检察院。
郁温淡淡嗯一声,扭头看向窗外,车子缓慢行驶,风都没了速度。
抚青这两年以夜景出名,商厦轮廓闪着霓虹灯,连马路两边的地面提示灯都五颜六色。
路过一个路口时,步西岸打了转向灯,开去了另一个方向。
郁温察觉到,却没询问。
直到车子行驶在江边,江风裹着湿气,一层一层把内心的浮躁压下。
下去走走?步西岸把车停在路边。
郁温下车。
这会儿江边散步的人不少,有来旅游的年轻人,也有住在附近饭后消食的中老年人,江边晚上风大,吹得郁温头发有点乱飞,郁温正要从包里翻翻有没有什么扎头发的,步西岸忽然说一句:先别动。
郁温下意识停下,随后就感觉头发被身后人拢了起来,她微怔,偏头,下一秒耳垂被人捏了一下,又被提醒:别动。
他现在为什么动手动脚得那么得心应手?
头发很快被盘起来,不像扎的,郁温抬手摸了一下,好像是钢笔?
她愣了愣,意识到自己头发是被步西岸拿一支钢笔盘了起来,她扭头,有点震惊,你还会这个?
步西岸轻描淡写两个字:学过。
郁温顺口一问:学这个做什么?
步西岸看她一眼,没说话,但表情明显是:你说呢?
郁温从善如流地闭上了嘴。
走过江边整条路,一来一回也就四十分钟,回去的路上郁温有点累,她靠在座椅椅背上,微微偏头,昏昏欲睡间,车子似乎偶遇红灯,缓缓停下,旁边人忽然伸手抽走了她头上的钢笔,郁温一时不察,连带着扭过脸,然后半张脸压住了旁边人的手。
郁温一怔,清醒了一半。
她正要扭开,步西岸忽然动手捏了她的脸两下。
郁温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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