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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顿两秒,又补充:“如果你不想见到我,我可以不出面。”
祁九还在消化晏时清说的内容,听到此才打了个岔。
他此刻以一个祁燕绝对不会允许的姿势坐在餐桌,脚掌踩在凳子上,一手环住膝盖,一手绕后捂住腺体,歪着头看晏时清。
“不用这样......我没关系的。”祁九对着虚空,看着他的耳朵一动不动地搭在肩后。
晏时清的兔子耳朵今天格外乖,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太大的动静。
祁九觉得烦,总感觉自己被各种蜘蛛丝一样轻轻薄薄的理由绕住。
挂在身上,不会牵制行动,但就是有使人厌烦的束缚感。
他一边想,要是现在是高中时期,那一切就能顺利得多,不用瞻前顾后,彼此抱有心意的两人可以靠一支冰淇淋就连接在一起。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做事时必须要有一个前置理由,不得不考虑自己能带来什么、得到什么,必须要承担莽撞带来的后果。
一如既往,祁九不擅长做决定。
遇到这种复杂的情况,他只想举起火把,把缠在身上的细丝都烧掉。
祁九吐一口气,告诉晏时清:“听周老师说,你是不是有在看医生?”
“这和你变成兔子这回事有关吗?”他轻声问,“如果可以,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去看看他?”
晏时清的医生是一位男性beta,姓易,看着不到三十的样子。
本来找他是要预约的,但听说是晏时清带了人来,便硬给他挤出了一些时间,约在了中午十二点。
他在治疗室的墙上铺了很多大色块的装饰,正对其他后背的地方却挂了一尊弥勒佛。
是祁九先进的门,易升一见他便笑,和身后的弥勒佛长得一模一样。
祁九看到他这样也很开心,笑得痣都看不见,把手里的果篮花束抱过去。
易升也不给他客气,大大方方地接过来让他坐下:“你是晏时清的......?”
祁九歪着脑袋,犹豫地接了一句:“前男友。”
易升若有所思地点头。
旁边剥橘子的晏时清动作一顿。
他本来不想带祁九来这里,但是他自己定下的规矩,也亲口告诉过祁九“会最大程度满足你的要求”。
他来找易升的次数不多,且几乎处于极不自在的状态,更重要的是不想让祁九接触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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