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母可知,你在我身下叫得这般?(腹部隆起(2 / 2)
而陆缱的发际都被汗水打湿了,她感到眼前都在摇曳着红,红色的幔帐与红色的床被,仿如大婚之夜的洞房花烛一般,她觉得荒唐可笑,可自己这副骑坐着阳具颠动的模样与那洞房又有何区别,没想到自己竟是在一个蠢坏的女人身上丢掉了处子之身。
胯下令人厌恶的暗红色性器因为主人的起伏点头甩动,那狰狞的青筋彭勃跳动不休,诉说着遭人冷落的不甘,星星点点的汁液甩得姜兮月胸前腹部全都是,陆缱凝神看到先前射在她肚子上已经g涸的精液,猛地握住了自己的肉棒,她急速地嗒嗒撸动着肉棒,后面已经开始抽搐的小穴加快吞吐阳具,终于这般两面夹击之下,乳白的精水率先喷出马眼,呈一道弧线洒上姜兮月的胸脯上面,然后小穴再是一记深坐,痉挛的穴道裹着坚硬的雕花阳具登上了高峰。
陆缱的视线模糊了一会儿,再清晰时她放开攥着的姜兮月的大腿,气喘吁吁地爬了起来,手脚都软得像是被抽了骨头,但陆缱还是挣扎着拔出自己体内的木阳具,将另一头留在姜兮月的穴里,便不再去看她。
却听姜兮月突然大叫起来:“贱人,你做什么溅我一身!”
陆缱偏头回昝,发现自己的精液竟还有少许射到了姜兮月的脖颈间,甚至连那樱桃状的小口旁都落下了几滴。
姜兮月气得要命,不仅气陆缱用脏东西射了自己一身,还气那女人爽完就又想拍拍屁股走人,还把那破木根子留在自己穴里让自己难堪。
她一把拔出木阳具砸在陆缱身上,陆缱不避不闪让那沾满两人黏液的东西正正砸在怀中,姜兮月却还是不解气,她起身扑了上去,在陆缱皱眉的瞬间拽下她的小衣,拿那片素色的料子在身上胡乱擦拭撒气。
只两三下料子上就沾染了乱七八糟的水泽,姜兮月最后拿它在腿间一擦就狠狠丢了回去:“拿着你的脏东西给本小姐滚!”
肉成一团的布撞在胸前掉了下去,陆缱垂眸看了看布料上沾的血丝T液,以及躺在一旁更加不堪的檀木阳具,斜目凉凉扫了姜兮月一眼,起身开始穿衣。
被脱下的衣衫一层一层又穿了回去,陆缱系好腰带后又是一副不染凡尘的谪仙模样,她瞧着床上犹自愤怒的姜兮月,不疾不徐地淡声道:“姜小姐还是自个收着作个警醒罢,也许能让你下次做事前先过过脑子。”
她说完便裹着自己的披风头也不回地走了。
姜兮月赤裸着身子瞪着房门,恨不能在上面瞪出个洞来,她低头看着被子上的两个物什,抓起来狠狠砸在地上:“啊啊啊贱人,贱人!我饶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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