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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丞相哪里是消失,你们怕是不知道,罗桓的兵已经守在了旬阳,只怕......”
“他莫不是现在想造反?!”
“哼,现在?哪里只是现在啊,我看他想了十数年吧?”
“是啊,魏和朝那般狼子野心,只怕太平日子过不了多久了?”
“可,若是魏丞如今还在朝中,大行皇帝这般一废一立,就不怕魏丞恼羞成怒,直接动手?”
“哈哈哈,你也不看皇帝拔擢的是何人?那可是谢问渊啊,如今能与魏和朝对抗了,只怕也只有谢问渊了,老皇帝巴不得这两人先打起来!这两人最好两败俱伤!”
“啧啧,天家之心深不可测......”
“那咱们当如何才好?”
“坐岸观火吧......看看局势再说......”
大臣的议论,谢问渊自然是懒得去关心的,白日处理了封徵皇帝丧礼的事情,晚上亦与百官一般不能离宫,只能回斋戒阁。
夜里,白兰带着令牌进了斋戒阁。
因宫中四处皆是耳目,白兰只面上说了些无关痛痒的事,随后从衣袖里抽出一个竹筒。
谢问渊拿出竹筒里藏的书信,快速将这段时日白兰等人查探的事看完。
书信写明,魏和朝并未出京,想来是准备与回鹘人来个里应外合了......
谢问渊烧了那封信,想了想,说道:“这边想来便是这几日了,切不可疏忽大意,
关照好府上的人。”
谢问渊没有说得那般明白,但白兰心中明白,点头应是。
“若是无事,便回去吧。”
白兰听罢,犹豫了片刻,还是将袖袋里的信件掏了出来,随后递给了谢问渊。
谢问渊微微蹙眉,不知他这是何意,若还有信为何方才不拿出来?但又见着白兰面色尴尬不敢瞧他,谢问渊才缓缓接过。
不过待他将信展开,只瞧了一眼,他便一把捏在手心。
他看了眼白兰,说道:“你回去吧。”
白兰连忙点头,慌忙退了出去。
等人离开,谢问渊才坐到了桌前,借着桌上的烛火,再次展开了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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