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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时卿方才来见刘昭烨时行得匆忙,连件御寒的氅衣都不记得披,刚出帐时便被冷风先袭了一道,鼻尖起了酸意,瞬时冻出淡红。

还未多行两步,大氅自身后罩来,江时卿回首一望,袁牧城却已绕至前方,双手把那氅衣拢紧了,就把人扛至肩头往马棚行去。

马匹奔出军营,往辽阔天地驰去,江时卿倒坐在马上,微寒冷风自耳后扑来,唯能从袁牧城身上汲取些暖意,他便将双手绕至那人腰后,整个人都窝在那怀中。

袁牧城替他挡着两侧的风,说:“爱妻叫我好等,说说,他寻你做什么?”

江时卿轻挪着去够袁牧城被吹冷的面颊,笑道:“将军在帐外吹了不少冷风,当真一个字都没听见?”

马匹渐渐停步,江时卿也不知去了多远,又被带到何处,只与袁牧城对视着,伸手替他捂着受冻的双耳。袁牧城也不说话,只借着渐渐浓起的暮色看他,看他双眸蓄情,再以攒着同等爱恋的眼神回应。

江时卿凑上前与他靠得更近:“这么看我,还想听我说什么?”

袁牧城捏起了他的下巴:“你心虚了。”

宫廷是墙,还是把人围困住的四堵高墙。江时卿知道,袁牧城终究还是想与他一同追求自由,所以会害怕刘昭烨把他劝进围墙之中。虽然对于他的身世,袁牧城不曾与他说过什么,但江时卿总觉得那人什么都知道了,也大抵能猜到他的顾虑,便想着先把人逗开心了再说。

余光见那银镯还搭在腕上晃荡,江时卿弯眸浅笑,用手指将那镯子勾来:“是啊,所以连这镯子都想收回了。”

披着的氅衣还搭在马背上,袁牧城垂眸往他身后瞥去一眼,只缓缓倾身朝他靠近,手却将那缘边一掀,自他身后撩起直盖过头顶。

“袁骁安!”

江时卿眼前一黑,便觉腰身被人箍紧,随之稀里糊涂地就被抱下马,踩在了地面。盖脸的氅衣被手指挑起,袁牧城屈身钻进来,顺势把那大氅归了位。

“盖头一掀,你就是我的人了。”

江时卿借光看他:“难道我还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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