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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冯两党斗争多年所遗留下的残渣馀孽还未彻底肃清,如今西北两境又遇外患,国库一时负担过重,诸多问题一齐劈头盖脑砸下,看似平静的朝堂实则动荡难稳,姜瑜才任太尉,便同内阁共忙国事,却还要想方设法与颜氏博弈,至今都不曾停歇。
待江时卿之事一入耳,姜瑜一时郁结成疾,病了数日,颜有迁趁时以内阁首辅之位打压温尧,收揽权柄,许弋煦执掌户部大权,与高荔等人对弈,只听闻姜瑜痛定思痛,心忧国事,病中仍在书房挥笔至深夜,人都消瘦了大半。
西境再来战报时,袁牧城已带兵从柠州出战,一路往西北而去,行至萦州,此后那方的消息便滞塞在柠州,多日无果。
许弋煦坐在府邸中,听着死士自西境带回的消息,一双眼百无聊赖地盯着跪趴在身前的小倌。
那小倌是依着江时卿的样貌寻的,一来便媚眼如丝,风情万种,却仿不到那人的半点风貌。
“当真寻不到人?”许弋煦神色晦暗,一只手指就在小倌发红的湿唇上蹂躏。
“军营守备森严,属下暂且无法深入其中去打探江时卿的下落,但在西境和阇城传开的说法是一致的。”
目光落在小指的残缺处,许弋煦眼中阴冷,压低了声,说:“这就死了,多不应该啊。”
手中力道重了几分,小倌低喘着声,张开贝齿将抵在下唇的手指含入口中挑弄,许弋煦乏味地看着他,半点提不起兴味,只拨着手指在那人唇齿间搅动。
小倌脸上的情欲漾开了,便伸手散开衣襟,跪地撩起面前那人的衣摆,正要埋头之时,却被许弋煦掐住了下巴。
“不该这么乖的。”许弋煦冷着脸,狠厉地撬开小倌的牙关,将指节嵌入他口中。
“咬啊。”许弋煦说着,语气中颇有令人胆寒的威胁之意。
小倌显然因着怖惧而有些发僵,却引得许弋煦更加焦躁:“我说,咬。”
齿尖哆嗦地往那指节上咬下,却只是虚晃一枪,许弋煦寻不到征服的快感,沉下的冷静都掀翻了。
“半点都学不像,还真是废物,”许弋煦抬脚踹往小倌的胸口,怒了一声,“滚!”
小倌骇得不轻,捂着胸口往门边跑时,却忽被叫住了身。
“等等。”
许弋煦抖开一方帕子净手,淡淡地朝着身旁死士说道:“昙凝血和永夜霜,一前一后给他喂下去,整瓶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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