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迁往萦州的日子如期而至,可吕羡云没能按照约定到柠州与江时卿和长公主一行人接头,他们也并没能顺利地到达柠州。
后来吕晟死了,整个卫旭王府和清晖军也一同灭亡在了柠州和萦州,等到江时卿再见到他大哥二哥时,看到的只有他们二人被挂在萦州城门上的头颅。
除夕那夜仅有的一点憧憬,全都死在了西境。唯剩那句带着仇恨的誓言还在耳边萦绕,要他活下去,就算像恶鬼一样永陷阴霾,也要替卫旭王府和清晖军活下去。
也不知江时卿究竟做了什么梦,袁牧城感觉自己的衣衫被那人越揪越紧,他低头去看时,只见江时卿眉头拧得厉害。
袁牧城伸指抚了抚他的眉心,又摸见他后背的汗都透出了衣衫,便轻声下床取了件中衣想替他换上。
袁牧城小心翼翼地托着江时卿的后背把人抱起,让他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肩头,才又慢慢剥开他的衣襟,生怕动作一粗,便把人碰醒了。
细汗莹莹,挂在昨夜被他揉掐出痕的肌肤上,又在招惹他心头沸起的血。
擦汗之际,他趁时伸手去量了量江时卿的腰身,那人却像浸过水似的,隔着一层衣衫也能把潮热传递到他身上。腰肢贴在他臂弯处的触感清晰,把他压下的欲念勾了起来。
袁牧城闭眸静了静心,眼前勾勒出的却是江时卿红潮浮动的模样,他心底发痒,只好俯身靠在那人右颈处蹭了蹭,却往鼻尖上蹭了些澡豆的清香。
瞬时间,袁牧城满心都蓄起了征服猎物后的痛快,他低头在那人侧颈处印了个吻,要再次证明这个人被他占有过,才留恋不止地替他褪下湿衣,拉起新换上的衣裳。
袁牧城正用手掌把他的后脑托放在枕上时,何啸突然叩了叩门,往里开了条缝,小声说道:“主子,钟师父又来了,我们抵不住了。”
何啸方才把门合上,钟鼎山突然出现在他身后:“你俩在门口嘀咕什么呢,鬼鬼祟祟。”
何啸转头冲他抱歉地笑了笑,哪知钟鼎山伸手支开他就要去开门,嘴上还不忘吐槽两句:“一天把我请出去三回,你会治病还是我会治病?”
话声刚落,房门自里面被打开,袁牧城露了脸,轻声道:“林梦先生。”
钟鼎山打量了他几眼,随即进门直往江时卿卧榻走去。
“还好,汗都发出来了,”说着,钟鼎山起身张着手臂往外赶人,“你们先出去,我替淮川换身衣裳,都该湿透了。”
袁牧城脚下半点不动,说道:“衣裳是新换的。”
钟鼎山仰头看着他:“你换的?”
见袁牧城点了头,钟鼎山便也作罢:“行吧,季冬你替我看会儿淮川。”
“我来看着就好。”说着,袁牧城便又要往榻侧走去,却被钟鼎山拦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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