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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鱼很依赖地往他怀里靠了靠,嘴刚张开,话还没说,眼见着又要掉眼泪。
萧怀鸣嘶了一声,但是没真见多少不耐烦,用指节在她脸颊上蹭了蹭,说:“吓着了?”
花鱼的眼睛湿湿的,冲他点了点头,说:“刚刚……打得好凶,那刀离殿下好近……”
萧利从突然就笑了声,说:“胆子比麻雀还小,若是以往在梁衮的时候,你不得把眼泪哭干了。”
花鱼手指绞住了他的衣袖,像是还有些惊魂未定。
萧怀鸣抚了抚她的背,说:“别出去,屋里待着,我去看看。”
花鱼生得妩媚张扬,性子却温顺极了,听他这样说,便点了头,真一步也没往外走。
萧怀鸣出去的时候院子里的脏东西都让拉走的差不多了,只是血腥味太重,院子里蒙了一层血垢,难闻又难看。
萧怀鸣一走动脚上的动静就很引人注意,路千棠刚揪住一个还剩半口气的,回头看见他,抬手把人扔给了旁边的侍从,说:“找个大夫给他治伤,关到柴房里去。”
说完就走过来,说:“殿下,你瞧,这些会是什么人?”
萧怀鸣哼了一声:“你都把刺客送到本王床上了,现在倒来问我?”
路千棠笑了笑,说:“殿下说笑了,我哪敢。”
萧怀鸣看着他:“少跟我来这一套,一肚子阴谋诡计往我身上使,真当我眼瞎耳聋。”
路千棠笑了一下,也不见愧色,说:“我怀疑这些是外邦人——殿下应该知道,姚阁老下了死刑牢,法场上让通羌人劫走了。”
萧怀鸣皱眉:“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路千棠说道:“通羌人怎么会那么好心去救个不相干的人,许是阁老允了他们什么,但如今殿下又遇刺,那些人定是不安好心。”
萧怀鸣冷笑一声:“就你安好心,装什么好鱼好虾。”
路千棠也不跟他急,又说:“殿下讨厌我归讨厌我,但是道理确实是这么个道理,殿下想一想,你若是回去了,会让那些外邦人拿捏吗?”
萧怀鸣又冷哼道:“谁敢在我头上打主意,我送他们见阎王。”
路千棠笑了,说:“是这样,所以那些人才想要殿下的命,他们当然宁愿扶个傀儡,也不敢迎殿下回京啊——所以我方才说,那些人定然不安好心,他们为自己筹谋,哪管旁人死活。”
萧怀鸣觑着他,说:“那你想怎么办?”
路千棠说:“我前阵子就抓了个可疑的小子,还关着呢,等我审一审,回头来报给殿下。”
萧怀鸣看了他一会儿,突然说:“你整日跟我装恭顺,不嫌累?还是你人模狗样装惯了,这身假皮都长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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