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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瑾年脸色大变,这不是给了冯蔡篡位自立的机会与资本吗?这还是先皇的手段吗?只要冯蔡拿出遗召,振臂一呼,拥护冯蔡的朝堂百官都会响应。难怪陛下要一步步瓦解冯蔡的势力,陛下想要手握朝堂,让那几道遗旨变成一纸废书。
“先帝最在乎便是司家江山,先帝怎会如此糊涂?”徐瑾年惊骇万分,随后徐瑾年好像又明白了什么。立刻反问:“因为魏侯,对吗?”
司宴点头:“朕登基之时,不想册封太后的。太后便拿出先帝遗旨逼迫朕,朕才知道先帝不止留下给冯蔡的遗旨,还给了太后一道。朕至今都不知道,先帝到底留了几道遗旨,遗旨内容是什么?”
“随后,朕便用御林军统兵之权,和太后之位,与蔡家换了其中一道遗旨。遗旨内容便是,废朕另立。”司宴抬头,唇角弧度有些嗜血。
“随后朕多方收集,终于弄清楚了,先帝留下三道遗旨。遗旨内容大同小异,大同便是都能废朕另立,小异便是给冯相手上的那道遗旨上写着,若是朕未曾立后,与魏淳相交过密,便赐死魏淳,废朕。”司宴手慢慢收紧,所以冯相不能留,至少这道遗旨不能留。
第二十八章 作妖。
“先帝既然这么留不下魏淳,为何不在临死前就杀了......魏候?”徐瑾年不知道这些事,他只知道司晏和魏淳的事被先帝发现,先帝曾囚禁司晏与兆和殿,至于遗旨他是不知道的。
“因为朕曾告诉先帝,若是魏淳死了,朕就去陪魏淳。让他辛辛苦苦得来的江山,守住的皇位,旁落他人之手,毕竟朕是他唯一的儿子。”司晏偏头,一脸冷漠。
徐瑾年更加心惊,他一直以为司晏只是对魏淳有好感,喜欢魏淳不过像宠爱一个妃子一样。没有想过司晏对魏淳用情至深,这不仅仅是魏淳的一厢情愿,而是生死相依的两情相悦。只是司晏在挣扎,害怕连累了心尖尖上的人,魏淳永远在以为自己得不到帝王的心,在自顾自得前行。
“臣其实觉得先帝所做并无错处,一个父亲自然希望自己的孩子可以……。”徐瑾年并没有继续说下去,喜欢男宠,有史以来比比皆是。只是这有违伦常的事,不过是纨绔子弟奢靡下的玩乐而已。司宴却将魏淳放入了心尖,列为同命之重。
“朕曾答应先帝,与魏淳断绝来往,让先帝放魏家永驻边关。先帝也答应了,却转头暗害魏家,企图斩草除根。老魏侯之死,便是先帝手笔。你现在还觉得先帝无错吗?徐瑾年。”司宴倾身捏住徐瑾年的肩。
“我可以不要这个皇位,我可以拿一切去换,可是先帝要把这个位置给我。给了我又不放心,又给我设下诸多陷进就等着那天我踩进去。”司宴最后朕都没有用,如果他能称我,他就能让魏淳带他走,远走高飞。
徐瑾年默然垂首,原来老魏侯的死是先帝的手笔。老魏侯死的时候,他就觉得事情不对,奈何朝中百官都是统一口径,一点痕迹都没有。
“所以今日陛下找臣来,是要……。”徐瑾年心头一紧。
“朕要把你捧成第二个冯相,让大禹朝堂只认朕。”司宴下巴微抬,露出一段桀骜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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